第12章 夜谈
皎白的月光洒在崖壁上，忖这浓密的雾气，照亮了这块奇特的大陆。 密室内莱斯与艾力相对而坐，不论哪个世界，大部分的父亲都是更愿意听听孩子的意愿，莱斯也没有例外。 但是艾力清楚，自己如果拿出跟库赞说的那一套来，在莱斯这里是根本行不通的。 一时间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的确，他去战争无休止国是有另外的目的的，这是他一早就计划好的。 但是由于莱斯和霞的原因，让他不得不提前了这个计划。 来到海贼世界，时间线还这么早，他又怎么会忘记后世那些强大的怪物们。 加上这么好的天赋，要是不干出点事来，不是白来一趟了嘛，更何况这和他想要保护家人的想法并不冲突。 世界zf不适合莱斯这样的人，他心中还存留有正义，他这样的人，在玛丽乔亚是活不长久的。 诚然，因为这些年来为zf做的事，让五老星对他也是有些放任，但这只是双方暂时还没有产生冲突罢了。 以前在艾力看来，莱斯早就应该申请调去海军，想必zf也不会阻拦，里外不过一个稍强大的战力而已。 但现在，莱斯动了天上金，去海军也不是长久之计，别到时候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艾力必须早做打算，所以他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我想去看看那个国家，那些几岁大的孩子都上了战场，我……” “嗯，我同意了。” “我想去找……啊！啥？” 艾力一脸懵逼，我还准备继续找借口呢，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说我同意你去了，你母亲这边，我也会帮你劝说的。”莱斯再一次说道。 确认自己没有听错，艾力有些不明所以，既然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刚刚还整那么严肃干嘛。 “为什么？我还没说完呢！”艾力疑惑道。 “小孩子都像你这么奇怪吗，我都答应了，怎么感觉你还不愿意了呢？”莱斯笑到。 …… 艾力并没有急着回去，父子二人八年来，还是第一次这么坐着谈心。 莱斯不知道什么原因，也有意的想要跟艾力多待一会儿。 “爸爸，能跟我说说这次的洛克斯事件吗？” 艾力对于神之谷还是很好奇的，漫画中只是随口一提，但这场战斗可以说是海贼中目前已知的，强者数量最多的一次了。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你听到的样子，卡普打败了洛克斯。” 莱斯明显不愿意多谈这件事，只是随口敷衍到。 艾力只好又问道： “听说洛克斯是暗暗果实能力者？ “哦。” “哦是什么意思，是还是不是呢？”艾力翻了个白眼，有些无奈道。 见艾力一脸的不乐意，莱斯解释道： “不要在外面谈论这件事了，这是世界zf的禁忌。” 看来神之谷不是简单的地方，连莱斯都不愿意多说。 不过艾力也算是从这几句话中大概听出了点意思。 “这洛克斯也是真惨，明明自己的能力克制所有能力者。 但命运却给他安排了三个非能力者的对手。 偏偏暗暗果实的副作用，还能放大受到的疼痛，那可是卡普的拳头。” “咦~，想想都疼。” 艾力心中YY道，想到卡普的拳头，他不禁打了个冷颤。 接着艾力又问到了尼雅，他一直挺好奇这个meimei的能力。 虽然才认识了一天，但是尼雅身上似乎有着太多的疑点。 “爸爸，那尼雅又是怎么回事？” 莱斯闻言，想到了当初第一次见到那个小女孩时，连他这种见惯了生死的人，都感到有些心惊。 他有些心疼的说道： “关于尼雅的事情，你以后不要再提了，尤其是她在场的时候，记住了吗。” “呃……记住了。”艾力呆呆的回答到。 “什么跟什么啊，我问的根本不是这个啊，是尼雅她有一种奇怪的能力。” 愣了一会儿，艾力连忙说道，他刚刚是被莱斯突然的感伤给震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奇怪的能力，是恶魔果实吗？”莱斯惊讶到。 “看样子你也不知道，算了我懒得问了。” 看着情况莱斯也不清楚，还是自己慢慢摸索吧。 “小混蛋，吊我胃口。”莱斯佯怒道。 …… 将地上的恶魔果实收拾好，说实话，看着这些果实，艾力的心情一直没能平静下来。 七颗果实，除了一颗古代种的，其它任何一颗都是属于最顶级的那种。 用好了，每一颗都能造就一位顶级强者。 艾力现在有些犯难了，按他的想法，这些果实有些不好分，给了天赋差的，有些浪费，天赋好的，又没那么多人。 “哎，真是苦恼啊。”艾力不由得叹了口气。 “你这小鬼，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知道这些果实有多珍惜吗？” 看着一脸苦闷的艾力，莱斯有些气恼。 “安啦，我知道这些果实有多难得，只是着急他们的主人的人选而已啦。” 说完，艾力将果实一一收好，放了回去。 莱斯看着艾力的动作。 “你不吃一颗吗，我今天带你来，就是让你选一颗的。” “不了，等以后体术和霸气练到位的再说。”其实艾力早就流口水了，只是太多了，他不知道吃哪颗好。 放好盒子的艾力，又再检查了一遍，确认没问题后，才跟莱斯说道： “这里没人知道吧？” “除了你mama，就我俩知道。” “那还好，不过还是要换个地方，这里不是太安全。” “嗯？这里不安全，怎么说？” 艾力有些无语，以前没发现莱斯有这么多问题啊。 他也不知道这里安不安全，谁知道那个鱼人会从哪里爬上红土大陆。 “没啥，暂时还是安全的，说不定很快就能找到每颗果实的主人了。” …… 艾力走到密室门口，坐了下来，看着外面的景色。 “这里也不知道有多高，掉下去的话，肯定会碎成一摊吧。” 自言自语的声音，让后面的莱斯一怔。 “你这都什么脑回路啊，傻小子。” 嘿嘿一笑，艾力也不在意，他又想到了霞。 “喂，老爸，mama是什么能力啊，我记得她也是前几年才吃下恶魔果实的。” 学着艾力坐下来的莱斯，两只脚晃在外面，闻言说道： “幸运果实。” “什么？” 艾力一激动，手一撑，想要站起来，只是他忘记里自己坐在崖边，脚也放在外面的。 还没反应过来，就嗖的一下掉了下去，莱斯本能的抓了一下，却没来得及。 下一刻，艾力就没影了。 反应过来的莱斯，吓了一跳，赶忙对着自己使用了能力。 “啊……” 长长的尖叫声刺破了黑夜，只是却没人能听到。 感觉自己快要凉凉的艾力，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现在还是傻的，难道就这么完结了？ 等到艾力终于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还活着，脚下也是实在的岩石。 拍了拍胸脯，惊魂未定的说道： “什么嘛，原来是做梦啊，也太真实了吧。” “不过这里看起来很熟悉啊。” “你这混蛋，这里是我们刚刚待的密室里，肯定很熟悉啊。”莱斯咆哮的声音传来。 一把揪住艾力的耳朵，莱斯气愤的说道： “你这混蛋，发什么神经，是想死吗？” 耳朵上的疼痛，使得艾力知道这不再是做梦，他猛的抱住莱斯的胳膊，惊恐道： “呜呜……吓死我了，我以为我要死了。” 一拳捶在艾力的头上，莱斯把艾力推开。 “艾力，你刚刚到底怎么啦，为什么好好的要自杀。” “我才没有要自杀呢，我是……” 擦掉眼泪和鼻涕的艾力反驳到，只是他也想起来自己激动的原因。 “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为什么要自杀。”莱斯有些咬牙道。 “不是这句，是关于mama的果实。”艾力摇头。 “幸运果实，这跟你自杀有什么关系吗？”莱斯疑惑了。 “关系大了，怎么会是幸运果实，这不是黄金城那个女人的果实吗？” 果实的宿命论，让艾力有些语无伦次道。 他有些头大，怎么刚刚放心下莱斯，霞这边又出了问题。 “小鬼，黄金城是谁，大海上有叫黄金城的女人吗？ 你是不是想要转移话题，这颗果实不是你让霞吃掉的吗？” 莱斯有些搞不清楚艾力在说什么，他已经决定，要是艾力不给出一个说法，他一定学学卡普，让这小鬼尝尝爱的铁拳。 “怎么又是我，我什么时候让mama吃下过幸运果实。” 艾力一脸迷茫的说道，怎么又是自己。 莱斯有些抓狂。 “你果然是在转移话题，看我爱的铁拳。” 说着就要动手。 “等等，别动手，你先说清楚是咋回事，我什么时候说的。” 看着举起手的莱斯，艾力慌忙说道。 没有放下手，莱斯决定让艾力这一顿打挨得明明白白，免的这家伙回去后编排自己。 “那次我们执行任务，你拉着霞说，希望幸运光环保佑她，不要遇到危险。” “这和mama吃下果实有什么关系吗？” “我刚好有一颗幸运果实，你说有没有关系。 我正准备送到海军去，结果听了你的话，霞就吃下了这颗果实。” 这小子果然找打，现在还在装傻，莱斯不在犹豫，一拳打在艾力头上。 他要让艾力付出代价，要知道刚刚他也被吓到了。 艾力这边，听到中间还有这么一段故事，也终于放下心来，只要是自己的原因就好。 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但这让莱斯困惑了，有些担心道： “你不会被打傻了吧，怎么还笑了？” 正常人该有这反应吗？ “我没傻，我很好。” 艾力越想越觉得开心，觉得自己特别牛b，无形中就能干出一件大事来。 “这孩子果然是傻了，哎……我回去该怎么交代，卡普这家伙害了我啊。” 最终在艾力一遍又一遍分保证中，莱斯才确认，艾力没什么问题。 但他也不敢在多待了，万一一会儿又闹出什么问题，他的小心脏可受不了。 拉着艾力，不由分说的使用能力回到了家，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艾力一个人站在那干瞪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