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帮还是不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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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石虽然没有被皇帝收下,但毕竟还是贡品之一,所以在运走之前,张安世还是向皇帝刘弗陵请示,得到允许才能运走。 几天后,张家的仆人们运回来的大理石,陈越才发现是未切割版的,好几块很大很重,如此大的石头打头狮子放门口都行,可是如何切割,以现在的工具,陈越是没有办法的。 不过,管事的告诉陈越,如何切割不用他管,只要讲清楚厚度大小就行了。 陈越详细交待后,就去监督客房火炕的修建了,这几日睡地板,实在受不了,就让张彭祖把客房也列入修建之列。 又是几天后,管事来报已经将大理石处理好了,并带了一块给陈越看。 陈越看后,就给张彭祖说,让他家再多去要几块大理石存上,估计以后大理石的供应连皇宫都不够。 随后又是感叹,古人真的是厉害,他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把一个大石头切割成两厘米左右厚度的瓷砖,而且打磨的非常光滑,纹理也十分清晰。 陈越知道,大理石相当的硬,想问一问如何切割的,结果被管事的给无视了。 三天后,两张美伦美幻的大理石镶面的火炕就立在众人面前,让在场所有人惊呼不已,陈越也被震撼了,他从没见过如何奢华的火炕。 随后,陈越转头对刘病已悄声说道:“估计,要不了多久,这炕就会被拆了重建。” 本已被震撼的刘病已听到陈越的话后,疑惑的转头看着陈越,随后问道:“为何?” 陈越面无波澜地说:“太过奢华了,还有点僭越之嫌。我想以二位张公的为官的原则,回家看见后,必会叫人拆掉重建。” 刘病已也认可地点了点头。 随后,陈越就向张彭祖辞行,理由是炕也修来差不多了,眼看岁旦即将到来,他也要回家陪亲人过节。 西汉时,过年有多种叫法,一是三朝,二是岁旦,还有什么正旦,正日,陈越认为是乱七八糟的叫法,元旦或春节。 “何为元旦?”刘病已问道。 “元为始,旦为晨,元旦可为理解为重新开始的日子。春节,每年第一天必是春日第一天,又能过节,称为春节不错。”陈越胡乱地解释。 刘病已思考了一下说:“元旦没有岁旦好,岁为年,旦为初,岁旦就为一年之的第一天。不过,春节也不错,听着喜庆,哈哈。” 次日,天气不错,陈越和刘病已向张彭祖正式辞行离开,同行的还有一会要回池阳的张家仆人。 长安城外,行人不多,此时正是官府处理年前各类事物的最后时间,加上天气有点冷,外出的人比较少。 马车停下,刘病已吃力的抗着张彭祖和陈越给他的物品,站在牛车外。 “明年见。”陈越拱手,笑着对刘病已说,“祝您新年快乐!” 刘病已也笑着回应:“也祝你新年快乐,路上小心。” 回去只用了两天时间,他们只在路上停留了一晚。 主要是同路者很多,有不少的商人,要在岁旦到来前,将货物运到各县城,有商铺的货物,也有一些官员送回家的货物,所以路上人多且安全。 到了大田庄陈家,在陈苗等人帮助下,卸完货后,张家仆人礼貌地拒绝了陈越的挽留,马不停蹄地往回走。 主要是陈越赠送给他一块十来斤重的腊猪rou,他就想着早点回家。 张家给了陈越百来斤各类的rou,有鱼rou、羊rou、猪rou和牛rou等,而且那个二五管事还悄悄地塞给陈越一包银块,陈越提了一下,有好几斤重,心里默默估算,换成当前的计量,约有百两左右。 当然,这包银块不是二五管事给的,是张家给的,之所以悄悄给陈越,也是怕财露白,被有心人盯上。 银块对于目前陈越来说,很是麻烦,他要使用还得找人换成铜钱,更头大的是,找不到人换。他认识的人就那几个,想来想去,可能就看王奉光那儿能换不? 在西汉银子目前主要用于大宗货物交易,不说大宗货物交易要受官府监管,他也没有啥大宗货物要购买,家里的粮食基本够吃,只要来年风调雨顺,啥也不缺。也没啥可以买的,电视、电冰箱、洗衣机也没有卖的,买了也没有电可以用。 回到大田庄后,陈越就组织全庄的人开了个欢喜大会,名字是陈越取得,为了记念过去,也是迎接穿越以来的第一个新年,当然也是希望穿越前与穿越后的亲朋好友都欢欢喜喜,欢喜大会的主要内容就是吃rou。 活动名字是欢喜,参与活动的四家人都很欢喜,陈越刚开始的时候也很欢喜。 除了几样腌菜外,还有面饼,以及各类rou食。 这次陈越没有做什么后世的菜肴,牛、羊、猪的rou都是一块块的煮好,分给每家各一大块,然后他们自己内部再分食。 当然,牛rou份量要小不少,平常人家这玩意儿还得偷偷吃,不能外传。 陈越认识池阳县令,不怕被抓,所以敢在这种大宴会上,拿出来吃。 因为rou食足够,大家都吃得高兴。就连一向嫌弃蘸料陈越,都觉得吃得如此的香美。 此时的蘸料,就是用炒熟的黄豆磨碎后发酵制成,传说是春秋时期大名鼎鼎的范蠡发明的,当然此事不可考,不过味道真是的酸爽。 宴席间,陈越以温水代酒,邀请众人共饮一杯,并说道:“大家今天尽管吃,不够一会又去煮。来年,大家再多多努力,争取多产粮米,我不敢向大家保证顿顿有rou,只少逢年过节的时候,可见rou荤。” 众人高兴地回了一声“好”后,又继续开吃。 陈越觉得有点不够热烈,大家光吃不说话,为了增加话题,转头问不远的张如:“阿如,你觉得今天rou食味道如何?” “右将军府的rou食还是一样的盐分足够,味道还是那样的香。”张如抬起来头来顺口说道。 陈越发现有自己眼睛是不是花了,他发现自家阿母陈伍氏与陈苗看了自己一眼后,点点头认可张如所说,其他三家人中,有人点头,有人连头也没抬,也好像看见有人在怒视张如,只是一闪而没,好像是错觉一样。 陈越若有所思地低头继续吃着rou,过了一会后,就在大家桌上rou食所剩无几时,开口问众人:“明年,右将军府那边有很多事情需要我们帮忙,不过会影响我们的收成,你们看帮还是不帮?” 率先回答的还是张如,他正吃的上劲,马上吐出口中的食物,开口坚定地说:“帮!” 场面突然冷静了下来,他左右看了一眼,又缩头缩脑地再说出一句:“帮还是不帮,越哥你定吧。” 陈越环视一眼,自己的家人眼神中是不愿意,而其他人则表现出来的则是面色无所谓,而眼睛中流露出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帮”。 “看情况吧,如果不是特别忙,我们还是要去帮的。如果太忙了,可以请他们推后一点,等我们忙完了就去,你们说行不?”陈越说道。 众人连忙点头,都说着“听越哥的”。 整个欢喜大会,整整消耗了二十斤rou,结束时,大家的桌上都没有rou剩下,剩下的都是腌菜,连蘸酱都被他们舔光了。 妇人们洗锅碗瓢盆,男子们则就围坐在一起商讨开春后该做什么,大约子时末,众人才离去。 卧室,炕床上。 “哥,你是心疼大家rou吃得多吗?”陈苗看见陈越趟在床上脸色不好。 “我怎么可能心疼rou食,那就是拿来给大家吃的。”陈越懒洋洋地回答,“我们几个人都是在长身体的时候,就是要多吃才行,来年才有力气干活。” “可我看你好像不怎么高兴呢?”陈苗问道。 “我……”陈越想了想,又说道,“我只是在想一些事,从中感到了迷茫。” “能给我说说吗?” 看着陈苗哈欠连天的模样,陈越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轻声说道:“你还小,有些事情还不能对你说,等你学问多了,我才会和你说这些事情。” “唉!”陈苗叹口气,侧身背对陈越表示生气了。 “早点睡,小孩子家的学什么唉声叹气的。”陈越拍了拍陈苗的后背,起身吹灭了油灯。 陈越再次趟下后,还是睡不着。 他本来计划将三家男子都培养成能独挡一面的人才,以后为刘病已献策出力。 刘病已完全靠霍光扶成皇帝,在霍光死前,陈越相信刘病已面临的局面或问题,与清朝的康熙面对鳌拜,表面相差无几,实际相去甚远。 康熙毕竟是靠正统继位,而刘病已是靠霍光继位。 康熙能够在支走鳌拜亲信,靠着十来个少年力擒鳌拜后,其手下的亲信马上就能掌握鳌拜的军事力量,而鳌拜的亲信基本上只有束手擒。 而刘病已却没有办法做到,擒了霍光,不说别人认为他翻脸无情不讲信用,就说他能相信的人也没有几个,就算有人,也掌握不了霍光的力量,不说拱卫长安的军中将领基本上都是霍光提拔起来的,连守卫皇帝寝宫的将领,不是霍光提拔的,就是他家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