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篇:秋游记
秋高气爽,景色宜人。 我和好友相约登大北山。 一首诗歌涌上心头:远看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停车zuoai风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好友坤德这个头起得好,打破了一种沉寂,一种随时看到就说的情景。 朋友在一起,情况也不尽相同,有的特别的随意,这是朋友的性格和熟悉程度所致。有的沉默寡言,但精神敏感,一句话,一处景色,一件事情,都会引发他们的感慨。这就如同有快热和慢热之说一样了。 我们几个好友就是第二种类型的。我们的心相连,大凡朋友都这样。 我们有着共同的兴趣爱好,这是连接感情的纽带,那就是喜好诗词。 “很契合。”文斌搭茬了,他赞坤德给大家读这首诗。 我也觉得这首杜牧的《山行》诗和我们登山很应景。 在我们远远看大北山时,那高高的山脊,蓝色的山体,郁郁葱葱的森林,那一朵朵白云在山上天空漂浮。好美的天气,好美的景色,好美的诗情画意。 “学时记忆趣事多,总有山上松柏多,躬身低头冲山去,极目眺望汗落坡。”我边走边喘边说了即兴诗。 文斌和坤德都说不错。我知道,人家读的是经典,我读随意出口,自不敢说比了,但我的诗是真情实感的表达,是对过去的回忆,打动了他们。 “喂,我有灵感。”坤德说。 我心说,他要和我赛诗吗? 坤德说:“这古诗是人家当时的心情的表达,多有意境啊。我尤其喜欢最后一句霜叶红于二月花,好像说我们的现在,和‘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有同感。一家之感啊。” “这首小诗不只是即兴咏景,而且进而咏物言志,是诗人内在精神世界的表露,志趣的寄托,因而能给读者启迪和鼓舞。”坤德说:“他比夕阳要鼓舞人心。我曾经和人家争论夕阳是说多大岁数的老年啊,我们才退休,不能和夕阳相提并论。” “夕阳朝阳一样红,亲朋好友携手行,既然夕阳无限好,何必意恐惧人生。”我有灵感了,有感而发。 坤德说我“来的真快。我不行。”“你是精雕细刻。慢工出细活嘛。”文斌说。 “你说话招别人了。”我说。“不敢不敢,失敬失敬。”文斌朝我作揖。我们大笑,笑的树上鸟飞了,还有回声传来。 “诗无达诂,百花齐放。”文斌岔开话题:“我喜欢你的随性而为。” 我有些得意了。 我们边说边聊,聊聊走走,走走停停。 快到山顶的时候,我们开始擦汗了。文斌说:“鈍笔写意,快笔抒情吗。” 这个话题我们喜欢。 “各有千秋,但看到的是最后的呈现。是不是流传至今。” “你的诗还要看以后的流传了,哈哈哈。”坤德朝我笑。 我奋力向上攀登。他们紧随其后。我们登到山顶了。坤德说:“学无止境啊。”文斌说:“风光无限好。” 我们看着山下那一望无际的景色,心潮澎湃,感慨万千。 “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我大声朗读。 ”人民!” “人民就是江山。” 暮色苍茫看劲松,乱云飞渡仍从容。天生一个仙人洞,无限风光在险峰! “流连忘返忘回家。”文斌说。 我们沿着上山的路返回,相约明年登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