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开端
“一切都结束了，我也该踏上那条路了。” 赤雨身上沾满了血迹，行走在寂静的走道内，一滴一滴的鲜血顺着他下垂的双手留下。在他身边的墙上有大片鲜血溅射的痕迹，空气中充满刺鼻的气味。 看着自己做的一切，他毫不在意，只是喃喃自语了一句：“过去弱小的人已经死，现在活下来的，只有怪物，哼哼。” 拉开虚掩的房门，随意地踹开挡在地上的尸体，赤雨走进了这个房间。房间不大，但是里边塞满了尸体，赤雨径直走到里面的唯一一张床边，静静的矗立在那里，看着躺在上面的一个女人。 “感谢你将我养大，哪怕对于其他人来说是一个惹人厌恶的妓女。你告诉我们要爱着世界，可是世界不会爱我们。我面见真理，见到过神明，我明白什么是世界，也明白世界是没有爱的。世界不会爱我们，也不会爱任何人。” “你看，jiejie，我已经不是人了。” 赤羽脱下几乎快成烂布条的衣服，露出满是伤痕的的干瘦躯体，对着床上的女人说着：“身中几十刀不死，血几乎都要留干了。不过侮辱你的人都已经死了，唯一可惜的是我没有救下弟弟meimei们。” “不过我也快死了呢，毕竟刚刚得到恩赐，如果不快速补充食物的话，我也没办法治愈这些伤势。放心好了，jiejie，我不会让他们侮辱你和弟弟meimei们的躯体，我们会重新团聚，然后永远的在一起。” 说着说着，赤雨低下头，赤红色的瞳孔露出幸福和掺杂在其中的一点点寂寞。 “永远的在一起，永远的不分开，然后一起等上前往终极。” 说到这里，他笑了，眼泪一点点的溢了出来。 他知道，他再也不用担心其他了。 …… 冰冷的水划过赤雨的脸庞，他照了照镜子，确定已经把所有血迹擦洗干净后，才用绳子绑好了披在身后的灰白色长发。 是时候该走了，虽然这里是平民窟，不过这一次死的是平民窟的霸主，那些士兵平时毕竟收了钱，所有一定会严查。一旦严查就会发现人死得不寻常，接着发现杀死他们的是怪物，到时候转交到裁判庭，自己就麻烦了。 抚摸着自己的脸，赤雨想起了他绝望时看到的绝美场景以及绝美的存在，那是他永远无法忘记的模样，那也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美丽。 他记得自己因为看到那美丽的血rou之躯而震撼的无法思考，一切的回答他都自动选择了同意。在一切同意后，他喝下一捧鲜红的液体，然后过去的他死在了那美丽的殿堂之中。 面见如此美丽的存在，又有什么人能够拒绝祂的所有要求呢？ “该走了。” 赤雨直起身子，拍了拍脸，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说道。 现在他必须赶在天亮以及其他人发现这里不对劲之前离开，然后快速的汲取力量，以此面对审判庭。 如果说他有目标，那么大目标便是根据神谕到达终极，小目标就是杀死领主。虽然现在的他不在乎其他人，但是为了完成jiejie以及弟弟meimei们在还活着的时候唯一的愿望，他要解决掉这个目前让整座城市腐烂的根源。 夜色朦胧之际，一个带着棕色斗篷的身影悄悄行于街道之上，然后消失于错综复杂的街巷之间。 …… 黎明已至，一声尖锐的叫声惊动整个贫民窟。 “男爵，你怎么来了。” 看到身穿精良铠甲，以及标准性的帅气面容，立刻有士兵向他打起了招呼，行礼表示尊敬。 “嗯，今天是我执勤，忙你的吧。” 男子摆了摆手，示意士兵们不要管他，一个人独自踏入屋子。 “呕——” 就在男子准备进屋的时候，有位士兵脸色发青，捂着嘴巴，喉头不断滚动，从他身边跑过。 屋子内部，一个年老的士兵身体颤抖，脸色发白的说着：“邪魔，绝对是邪魔” 他当兵这么多年，参加过多出战斗，但是这样的地狱画卷还是第一次看见。 “怎么样。” 男爵没有理其他人，独自走到一个正在翻看尸体的男人身边。 “脑子和内脏基本都没有了，有一部分人血已经干了，还有几具骸骨，看起来体型不大，偏向于女人和小孩。根据那些尸体上的痕迹来看，都是经历的极大痛苦后死亡的，如同被一只疯狂的大型野兽撕碎，毫无疑问就是邪魔。凯恩斯，你与审判庭有些关系，这件事需要立即呼唤审判庭，这是一个流窜于城镇的邪魔！” 蹲在地上摆弄尸体的男人转过头，推了推眼睛，凝重的看着自己的友人。 “死了多少人。” 凯恩斯咬了咬牙，问道。 “接近一百人，凯恩斯，我们知道你很厉害，独自击杀了一个落单受伤的邪魔。但是不要轻举妄动，你才十七岁，还没有正式加入审判庭，那些怪物你对付不了。” “我明白，我会立刻去和老师汇报，争取来更高级的审判官。这些害人的怪物，全部都必须死！” 凯恩斯咬紧牙冠，那蓝色的眸子倒影出他的怒火。 “还不够，还不够，莱特。这些怪物，必须死！” 凯恩斯左手紧紧的握拳，右手按住佩剑，大踏步的离开了屋子。 而带着眼睛，被称为莱特的男子看着离去的友人，再看看地上已经腐烂的尸体，叹了一口气，稍微默哀了片刻，随即追着凯恩斯而去。 …… “开端于此展开，开端于此结束。” 一处洞xue内部，赤雨借着随身携带火把的光亮，一边念叨着，一边在洞xue深处的石壁上用自己的鲜血画出一副诡异的图案。 “‘门’完成了。” 画完最后一笔，赤雨后退了一部，欣赏自己所画下来的图案。 这是“门”的密仪，通过“门”可以前往其他的世界。这个知识是那个完美存在附赠的，以便自己的恩赐者不会因所在世界特殊而快速死亡。 不过这个密仪毕竟是附赠的，有些缺点。 比如说这个密仪很容易改变，一旦密仪的图案出现改变，“门”的效果就会失效，使用者就会无法回到自己的家园。当然，这个副作用直接被赤雨无视了，毕竟他无牵无挂，想去哪就去哪，根本不会受到羁绊的影响。 根据赤雨的猜测，经营多年的审判庭应该有能让他大幅度进化的东西。虽然他没有面对过审判庭，但是根据一些商人小贩传出来的故事绘本里，审判庭肯定有能追查到自己的东西，不过具体是什么还不清楚。 而当前世界目前来看还找不到能让赤雨大幅度进化的东西，所以这一次他有两个目的。一个是避风头，另外一个就是寻找进化的契机。 “另外一个世界，不知道是怎样的美景呢。” 赤雨脸上露出期望的神色，启动了密仪。 红色的辉光充满了洞xue，随后里边一片寂静，再无一个活物存在。 …… 光辉之下，黑暗无声蔓延，当倒下者再次站起之时，其将加入游荡队列，徘徊于人世，向着生者伸出爪牙。 中午还车水马龙的街道，如今满目疮痍，繁华已经不在，在这冰冷黑暗的世界，群魔乱舞，生者如何生存？ “别过来，别过来。” 少女胡乱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小心翼翼的倒退，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鬓角留下。 “太，太，太倒霉了。”少女因为害怕口齿不清的默念着，给自己壮胆。 少女感觉自己太倒霉了，首先是发现一觉起来世界变了一个模样，然后是家里没有了食物，打电话给父母也没人接。结果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走出家门打算找一点食物，就看见一个满脸血污的丧尸跪在自己家门口右侧的不远处，在一具腹部被剖开的尸体内部寻找着食物。 还差一步！ 现在她屏住呼吸，以一种绝对不会发出声音，极慢极慢的速度往门内撤退。白川真理瞄了一眼身后，还差一步身体就完全缩回屋子了。 然而当她再看向那个丧尸的时候，便发现那个丧尸已经抬起头来，用一对赤红色的眸子盯着她。 该死，被发现。 白川真理心里一跳，差一点把自己吓死，再也顾不得什么了，身体加速后撤，用力的把门关上。 “咔。” 一声闷响，门并没有关上。 一只手掌卡在门缝内，强行阻止了门的关闭。 随后一股巨力传来，把白川真理震得后退了几步，门敞开了。 “完了。” 白川真理脸上一白，斗志全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太快了，和电影中的速度完全不一样，一米的距离不到一秒就冲了过来，而且还会拦门。 听那声音，丧尸拦门的手估计废了，不过无论怎么和丧尸换伤亏的都是人类的那一方。毕竟那可是不畏惧疼痛的怪物，哪怕只剩下个脑袋都会拼命咬人的怪物。 “爸爸，mama。” 过去的经历如同走马灯一样在她眼前闪过，同时她也看清了面前这个丧尸的模样。 这是一个生前很好看的女孩，肌肤白皙，看起来是亚欧混血，哪怕血污也不能遮掩那美丽的面容。她的身材不高，大概有一米五左右，光着脚，有着一双赤红色瞳孔和直到腰际的灰白色长发。不过奇怪的是，她穿着一件看起来不属于这个时代，被洗的发白的老旧袍子。 过了片刻，白川真理发现丧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双手下垂，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喉咙发出嘶哑的叫声。 正当白川真理还在疑惑丧尸为什么不吃她的时候，她听到丧尸陆陆续续的吐出几个词：“你，听，得，懂，吗。” 哎，丧尸说话了！ 白川真理一惊，不过想在小命在丧尸的手里，还是颤颤巍巍的回答道：“听，听得清。” “我该不会是什么主角吧，遇到了一只变成人的丧尸。” 稍微放松了一下，经常看轻小说的少女思维立即飞到了九霄云外。 “咳咳，有点不熟练。” 赤雨看着少女的害怕的样子，再寻思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事，很快就明白了一切。 “不用担心，我不是丧尸。我叫蒙斯特，叫我赤雨也行。”赤雨柔和的说。 赤雨的本名叫蒙斯特，而赤雨这个名字是伟大存在赐予他的。这类似于真名，但不受真名的特攻。所以根据环境的需要，他可以任意更改自己的名字，只要知道叫的是他就行。 看着赤雨的样子，白川真理咽了一口唾沫，缓缓站起身来，鞠了一个躬。 “对不起，我叫白川真理，你刚才的样子太吓人了，我误以为你是丧尸了。” 在发现赤雨不是丧尸后，再经过一番友好的交流，赤雨和白川真理就很愉快的成为了朋友，目前是。 赤雨也送了一口气，这样子他可以继续补充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 毕竟他刚来的时候看见还挺惊讶的，人类与怪物和谐共生，太阳还没出来就有人类穿着古怪华丽的服饰进入了怪物的嘴巴，然后怪物以一种可怕的速度飞驰起来。根据赤雨估计，那种速度撞上自己，哪怕自己接受过一次强化，也会被撞成重伤。 他不敢出现在人类面前，也不敢捕猎，于是躲藏在人类给自己建造的巨大奇观里，小心翼翼的观察人类。于是他看见了能够飞在高空的巨大怪鸟，能够把人装在盒子里魔盒，没见河却能够源源不断流出水的硬管子...... 在中午他目睹了人类变成丧尸后，他更是看到冒火的法杖。只要法杖一冒火，远处就有一个丧尸倒下。可惜这些魔法师寡不敌众，很快就被丧尸以人数优势压倒。虽然下面很乱，那些载人的怪物东倒西歪，赤雨也不敢接近他们，只能在房顶和高处游荡，直到找到一个落单的人，才从这个人的脑子里得到了关于这个世界的一点信息。 从那个人的脑子里，赤雨也明白了那些不是魔法，而是一种叫做科学的东西。不过因为自己的形态过于低级，他没办法从那个人的脑子里得到全部的记忆，所以他需要找到一个人帮助自己了解这个世界，这个时代，以及那个让赤雨无比敬仰的科学。 聊着聊着，白川真理就发现面前这个人很奇怪，就好像从古代穿越过来的，在部分常识上都有缺漏和偏差。虽然发生生化危机，但是穿越什么的还是太扯淡了。 “咕咕。” 白川真理脸色一红，脖子缩了缩，双手捂住肚子。她有些尴尬，聊着聊着就忘记肚子饿的事情的，然而现在没有任何食物...... “你饿了吧，看起来你并没有食物的样子。” 赤雨察言观色，很快就发现少女的窘迫。 “我们都没食物，外面还都是怪物，估计过几天要么饿死，要么忍不住出去然后变成丧尸。” 白川真理一个后仰躺在地板上，翻着白眼，有气无力的说。 “我可以给你弄到食物，但是你得教我那些初中和国中的知识。” “开什么玩笑，你才十四岁，外面还都是丧尸，你去哪弄到食物。” 白川真理如同弹簧一样蹦起来面向赤雨，两只眼睛瞪得和灯泡一样大。 “你忘了外面的尸体就是我弄死的。” “这......也不是我不信你了......反正被丧尸困在这里闲得无聊，教你知识什么的都行，你怎么能冒险呢！” 白川真理死命的挠头，看向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小的男孩子。 “你不是没有食物吗，你也说到时候要么饿死要么变成丧尸，不如相信我一回。” 赤雨撑着头，看着眼前有些抓狂，左右为难的少女。 “嘛，嘛，不管你了，去就去吧。” 白川真理再次倒地，她虽然劝赤雨不要出去，但是不出去就没有食物，两个人都会被饿死。然而比赤雨大的她已经没有勇气在踏出房门一步，哪怕饿死，她也不想面对那些面目狰狞的丧尸。 …… “这就是车床市吗。” 赤雨右手握着一把削水果的尖刀，背上被子白川真理友情支助的背包，小心翼翼的穿梭在车床市的街道上。街道上有着零星几个丧尸在游荡，其他的大部队不知道前往了何方。 回忆了一下被自己所杀的那些贫民窟老大的保护者门的记忆，虽然得到的记忆不多，但是赤羽在街头斗殴，运用环境，使用力气的诸多方面都有进一步的提升。 虽然赤雨并不畏惧那些丧尸，但是那些玩意数量一旦多起来还是非常的头疼。所以赤雨避开了大部分丧尸，只有少量实在躲不开的，赤雨就悄咪咪的接近，然后趁着丧尸没有反应过来进入二阶段迅速解决掉目标。 根据赤雨和白川真理的交流了解，人类世界的丧尸片里的丧尸和现实的丧尸有很大差别，曾经躲在暗处观察的赤雨明白这两个完全不是同一品种。别看平时丧尸行动缓慢，甚至还找个地方一动不动的休息，但是一旦发现猎物，那么它们就会进入第二阶段。 在第二阶段丧尸，无论是力量和速度都大大提升，跟疯狗一样。如果一不小心招惹上，那么它们就会死命的追击，悍不畏死，而且越来越多。 所以赤雨极为小心的避免引起丧尸的注意，只是悄悄避开零星的丧尸前往目标的便利店。 “呼，终于到了。” 赤雨从转角处转出，看着就在对面街道的便利店长出了一口气。原本只需要不到五分钟就能走到的地方被赤雨饶了接近二十分钟，期间还不限于等那些看起来慢吞吞的丧尸游荡离开。 眼前的便利店明显经历过一场混乱，原本对称的玻璃门一扇玻璃已经粉碎，一扇虽然有些许裂痕，但是它还是坚挺的矗立在那里。 从只剩下框架的玻璃门往店里看去，一排排货架中有几排倒在地上，大片大片的血迹撒在地上，墙上，还有收银台与货架上。原本店内开的灯不知道什么原因一闪一闪的，再加上喷射得到处都是的鲜血，还好不是晚上，要不然活脱脱的一个恐怖片。 或许现实就已经是一个恐怖片了。 赤雨右手提着刀，小心翼翼的走进了便利店。 “奇怪，便利店里怎么什么都没有。” 店内一片狼藉，然而赤雨并没有发现一个丧尸，甚至连一具尸体也没有。 绕着便利店内走了一圈，包括倒下的货架下，赤雨也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情况。 “应该是都被引走了吧。” 搜寻无果，不知道是应该庆幸还是什么的，赤雨摇了摇头，走到货架边轻手轻脚的将需要用到的物品快速的往背包里装。 将沉重的背包重新背上，赤雨来到门边的收银台，看着空无一人的收银台顿了顿，然后离开了便利店。 几秒钟后，赤雨又回到了便利店。 “从记忆里来看，这个世界的食物都还不错，我先吃一点这个叫做铜锣烧的东西。” 放下手里的尖刀，赤雨用仅能活动的右手打开了罩着铜锣烧的的透明塑料罩子。 “咣当。” 哪怕赤雨动作非常的轻，罩子还是不能避免的与金属的收银台碰撞，发出轻微的响声。 “吼！” 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一只女性丧尸从收银台的后面扑了出来。 “该死！” 赤雨被丧尸扑倒在地上，那不知道什么原因失去了半张脸的狰狞面容几乎要凑到脸上，腐败的气味直冲他的鼻腔。 记忆中的技艺被瞬间调动了出来，赤雨抬起左手挡住了直冲他脖子要来的巨口，右手搂住丧尸的脖子，一人一丧尸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咔。” 一声清脆的声响，丧尸的脖子被硬生生的按折了过去。双腿缠住丧尸的腰，赤雨腰部用力，以一种拔罐头的方法把整个丧尸的脑袋拔了起来。 半凝固的血液啥了赤雨一头一脸，失去控制的丧尸躯体双手依然死死的抓住赤雨的衣服，直到赤雨将她的手指一一掰断才得以解放。 伤口并没有人类时那样的痛，在面见至高后，赤雨只要受伤，那么疼痛感就可以忽略不计了，留存下来的只有不影响战斗的麻痹感。 将丧尸的嘴掰开，可以看到深可见骨的创口，一颗颗牙齿断裂在赤羽的血rou中。 将牙齿一一取出，赤羽看可以到了被咬断的手筋和有着细密裂纹的白森森骨头。 “麻烦了。”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赤羽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只丧尸给埋伏了。当然，主要还是他不小心本性流露，想要贪吃一口。 将丧尸的衣服用小刀撕开，将受伤的手臂包起来。 外面那些疯狗对血液的气味极为敏感，一旦被它们闻到，那么它们就会像鲨鱼一样围上来。 不过这还不算什么，真正让赤雨担心的是自己会不会感染病毒，变成丧尸。 自己的特性除了能够减免伤口带来的疼痛以及快速恢复外，还有极强适应性。赤雨能根据环境进行快速适应，炎热时耐热，寒冷时耐寒。理论上只要毒药没能第一时间毒死赤雨，那么赤雨就会不断出现耐性，直到完全免疫该毒药。 不过目前赤雨并不明白丧尸的成因，所以也不敢有百分百的保证保证自己不会变成丧尸。 根据赤雨在中午时观察人类变成丧尸时间，基本在被咬后，人或者尸体在一顿时间内变成丧尸，无一例外。一旦变成丧尸，哪怕啃咬该尸体啃到一半也会立即停止，将该尸体看做同伴，继续寻找生者。 重新背上背包，赤雨捂着左手的手臂离开了便利店。 他手臂受伤，身上全是血液，衣服破烂，是否会变成丧尸还是一个未知数，所以是否能够回去还是一个未知数。 现在他需要找一个地方换一件衣服，然后等一段时间，观察自己是否会变成丧尸。 天空即将昏暗，路边的路灯吱吱呀呀的纷纷亮起，引起一声又一声的丧尸嚎叫。赤雨孤身走着，在阴暗处影子被拉得很长，他踏上前途未卜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