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布衣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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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cao蹲坐在门框,观瞧街上人来人往,对着满目雪白发呆。 少女不知何时走到曹cao身后,“孟德在想什么?” “想怎么拯救天下苍生。” 少女嗤笑道,“不信,再编一个。” 曹cao手指反复在膝盖上敲,“想怎么把骨箫要回来。” 少女娇笑道,“啧啧,现在后悔了。我还以为充大户的事只有袁本初喜欢干呢。” “这次袁本初倒让我刮目相看了。” 。。。。。。 曹cao等着少女发问,可那边却没了声音。 曹cao被晾了半晌,又笑着问少女道,“你怎么不问为何刮目相看?” “丁瑶只想知道,明知家里缺钱怎么还把骨箫送出去了?” 曹cao叹道,“还不是怪你?” “你乐意充大户,与我有什么关系?” “当日我将骨箫交予你,你却原封不动拿回来。还不怪你?” 丁瑶哼了一声, 曹cao继续道,“那骨箫本就是留给梁婵摔得,她摔得越狠我越高兴。她视金钱如粪土,我只视梁家如肥羊。” 丁瑶本想反驳,忽然心思一动,轻轻趴在曹cao肩上,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柔媚道,“原来竟是奴家的错,误了孟德大事,这可怎么办?” 曹cao见她媚眼如丝,被撩拨得心痒难耐,转身就想抱住,不想却被丁瑶灵巧躲开, “孟德,我敬你重你。未迎嫁娶,你可不能趁机轻薄于我。” 曹cao一把扑空,无奈道,“那丁姑娘轻薄于我呢?” “那当然是本姑娘的自由,你曹孟德的福气。” 曹cao叹口气,起身去把门前黑马牵来, “你牵马干嘛?” “怕你糟蹋了曹cao清白之躯,出去躲躲。” “别是躲到云梦泽,好让别人糟蹋。” 曹cao翻身上马,“嘴里没个正经,我去找谢晖下棋。” 丁瑶一边递来马鞭,一边笑道,“呦?换口味了?” 曹cao接下马鞭,本想骂两句,看着丁瑶语笑嫣然,却始终扳不起来脸,只好扬鞭而去。 再回首,见离曹府已有段距离。曹cao勒住马,内心纠结,找谢晖下棋虽然雅致,但自己更想以谢晖为借口,去云梦泽消遣。 但前些日子才立誓不再去这销金窟,如今反悔只怕又被丁瑶嘲笑。索性调转马头,真的直奔谢晖草屋。 骑至半路,天又下起了雪,诺大街道只剩一人一马。 曹cao见前方正有一人衣着单薄,头顶斗笠,在雪中一步挨步地艰难走着。下马一看,虽风雪刺脸却难掩此人丰神秀气,原来正是谢晖。 谢晖等在路边,作揖道,“幸好是曹兄,看来我能省几步路了。” 曹cao见他被冻得面色发紫,连忙脱下身上大氅披在谢晖身上,“谢兄,我知你为布天元残局,散尽家私。但怎么连件冬衣都没了?” 谢晖咳嗽道,“冬衣还在,孟德不必牵挂。只是我每日在屋内生火盖被,倒不如将大氅给那小棋童穿。” 曹cao叹口气,“可惜这话没让袁本初听去。谢兄,你出门所为何事?” “有人破了第九局,我想去见见。” “那也不用急在这一时。” 谢晖苦笑道,“我怕熬不过冬天。生死虽事小,但奕秋先生绝艺就此失传,我可成了罪人。无论如何,我也得去见见那人。” 曹cao沉思片刻,一拍马鞍道,“上马,我带你去见破局之人。” “孟德知他在哪?” 曹cao笑而不语,搀扶谢晖上了马,心中窃喜,“谢晖一番苦心令人动容,可不是我曹cao主动要去云梦泽得。” 谢晖坐在鞍上摇摇欲坠,曹cao赶忙扶稳,接着灵巧翻到马背,一边用双臂把谢晖夹在怀里,一边用手cao控缰绳。 丁瑶好奇,偷偷出门,顺着马蹄印一路跟着,低头沉思道,“难道孟德真去下棋了?” 忽然抬头正巧看到曹cao怀抱谢晖,二人共骑一马,心里仿佛五雷轰顶,“真...真的...换口味了?” 曹cao骑术精湛,转眼二人已到云梦泽,“曹兄...你要带我找的人就在这?” 曹cao刚要说话,却忽然听到一句娇呼,“那个穿红袍的是曹cao!”接着被十余人团团为主, “曹步尉,怎么这么久都不来?” “许久不见,鸳鸯姑娘还是出落得这么标致。” “曹公子好久不见呀。” “嘶。。。这个味道?莲香是不是知道我来,特意滴的是兰花汁?” “敬请曹大爷康安!” “胡四,你个糙爷们,别装往这里凑。滚出去等赏。” 一见众多熟悉面孔,曹cao仿佛鱼儿回到水中。见身旁谢晖面露尴尬,这才如梦初醒,向莲香问道,“许公子在么?” 莲香笑道,“别人也就罢了。你曹大爷怎么也来云梦泽找男人?” “也?还有谁来过?” “说出来都怕你不信,是白马寺的和尚。” 曹cao笑道,“我看那和尚也是居心不良,拿许临当借口就想进门闻闻你身上这股兰花香。” 莲香一挺胸脯,“你们今日也来找许公子?” 曹cao轻拍谢晖肩膀,“这位公子来找许江仙,瞧在我面子上,务必给他照顾好。” “那你呢?” “我今天找你!”曹cao一把搂过莲香肩膀,大笑道,“摆席!” 谢晖苦笑,只好跟着一位小姑娘去往许临房间, 半路谢晖问道,“这里是不是有位明珠姑娘?” 小姑娘摇头道,“这里有明霞,有绿珠,但就没听过叫明珠得。也可能是我刚来不久,要不我再问问别人。” 谢晖忙拦道,“我随口一问。姑娘你叫什么?” “我叫爱玉。” “辛苦你领我走一趟,爱玉你快下去陪曹公子吧,肯定有赏钱。” 爱玉摇摇头,“我抢不过他们。”蹲了一下,又继续道,“也不想和他们抢。” 片刻,爱玉领谢晖到了许临房间,“这便是许公子房间,等和大和尚聊完,他就回来了。” 爱玉刚想告辞,却见许临房间杂乱。纠结片刻,虽与自己无关,但还是进屋帮忙收拾清理一番。 “爱玉姑娘,这个是什么?” “这叫‘踹啊’,用来坐的。” 谢晖感觉新奇,忽见爱玉要收拾棋盘,急忙阻拦。心想正好有残局,我倒看看这个许临许江仙究竟什么水平。 于是接过来,小心将棋盘从床塌搬到桌案上。 谢晖看爱玉一直盯着自己。于是开口问道,“爱玉姑娘还有什么事么?” “想问公子,知不知道‘卞’字怎么写?” 谢晖心想可能是眼前姑娘的姓氏,见案上墨水还未完全干透,于是用中指沾了墨,写在爱玉手心。 爱玉盯着掌心,越看越欢喜,“我一直觉得姓卞不大好听,没想到写起来圆圆胖胖,还挺可爱得。” 待墨痕干透,蹦蹦跳跳地走了。 谢晖道声有趣,又继续观察起案上残局,结果越看越疑惑, 围棋讲究金角银边草肚皮,这怎么全下在当间了? 难道是我找错了人? 还是这个许临误打误撞?不会,围棋绝没有偶然! 正纠结时,门外传来娇滴滴声音,“今日对弈输了你可要拜我为师。” 另一个声音冷哼道,“想得美!我只以棋秤为师,今日定杀得你片甲不留。” 两人推门而入,正是孟小宛和青杏,没想到房中还有一人正盯着棋盘观瞧,小宛问道,“你是何人?有没有对棋局动手脚?” 谢晖急忙解释一番,又问道,“这棋是你二人下得?” “嘿嘿,佩服了吧。看来你是会下棋得。” 谢晖惊问道,“那为何不抢占星位?” “什么是星位?” “就是这里标粗的地方” 青杏向小宛笑道,“我们看错他了,原来是个不懂棋得。” 谢晖因出身贫寒,虽有高超棋技,却没少受人.白眼。士族看自己如召之即来的玩物,底层视自己为向上摇尾乞怜的忠犬。 但说自己不懂棋,只怕是人生头一遭。 饶是谢晖如此波澜不惊的心态也不禁隐隐作怒,“那就只能请姑娘赐教了。” 小宛抢先坐在谢晖对面,对青杏道,“青杏姐,你看好了。这是许临哥哥教我的杀招!我只使这一次” 青杏一愣,“什么杀招?他怎么没教过我?” 小宛执黑,邪魅一笑,“天地大同!” 喝吧,将棋子重重落在棋盘中央。 “这么有自信,敢第一手天元?” 。。。。。。 “这是什么新的定式?居然连成一线。难道才刚落子,她就品出中盘局势?我得小心!” 。。。。。。 “嗯?我怎么输了?我还在布局,怎么分出得胜负。” 。。。。。。 “不是我输了不承认,可姑娘你总得解释明白吧。” 。。。。。。 “五子棋...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