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序列职业

    一行人汇集，十个人聚集在一起，剩余的六人还正在独行着做着任务。这一队伍聚集了一半，各怀鬼胎。

    在走近时，呈现在眼前的是一面崖壁。壁旁有一堆碎rou，没有皮和骨头。

    “引他们出来，准备伏击。”班纳·米蒂斯从怀里取出一枚金色的圆珠，金光闪闪在崖壁吧划出一道直线。

    一至在地上画到埋伏地点，将珠子放在一个手指大小的地洞里。

    “这是在捕猎还是在剿杀土匪？”肯特公看到这种像是捕猎的手法不禁吐槽着。

    “闭嘴吧，一看你就知道没有和拜物者交过手，好好的看着吧。”班纳·米蒂斯让十人匍匐在草丛里埋伏。

    守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太阳都快要下山了。正当加尔力·盖文准备放弃时。

    “来了。”

    “那些土匪被诱饵引出来了。弓箭手准备。”班纳·米蒂斯伸手警示众人。

    一个身躯弯曲驼着背的细小身影从直线另一个方向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根拐杖直点着直线。

    他的行动速度很快，比一般成年人跑步还要快上一些。

    一到埋伏圈内，五六个人起身拿着弓箭对准他射击。

    “嗯？”那道身影一楞，中了一箭倒下。

    两名赏金猎人上前扯开黑袍，他们说这其实是裹尸布。不管是什么，他们里面包裹的都是一个令人惊吓的教徒。

    皮包骨，没血没rou，箭矢刺穿身体，也没见血液流出。面目惨白，像是死人又抹上了石灰，皮肤干皱，有很多眼睛长在身上。

    赏金猎人举剑砍下，如同纸人一样飘飘然碎裂。

    “这还是人吗？被什么恶魔附身了吧。”肯特公看见那长袍像是一条毒蛇缠在拜物者尸骨上，一个面目衰老的老者从尸骨里趴出。

    “为什么阻止我！我本可以获取更高阶的生命层次，你为什么要阻拦……”

    “噗嗤……”一剑砍下，尸骨化做黑色火焰燃烧殆尽。

    “安息吧，被盲目沾染的人。”班纳·米蒂斯收起骑士长剑，用一根蜡烛取了火种。

    又来到了那个地方，一间粗制的草房凭空出现在崖壁下。

    “现在进攻吗？班纳·米蒂斯。”一个佩盾的赏金猎人激动的说着。

    “冲击去，班纳·米蒂斯。”另一名赏金猎人也举剑说道。

    “你们打得过他们吗？”加尔力·盖文突然问道。

    “我们当中三个剑士，一个见习战士。既使面对十来个文艺复兴的列兵也有一战之力，一个匪窝，就算里面全是拜物者也不在话下。”那个赏金猎人举剑笑着，自信的说道。

    “别冲动。”班纳·米蒂斯。

    “你懦弱了，班纳·米蒂斯。现在勇士们，冲锋！”四个赏金人发动冲锋，加尔力·盖文、史蒂夫、肯特公也跃跃欲试。

    “别冲动。”血刹生凭借着敏锐的直觉感到一阵危险，双手压住加尔力·盖文和史蒂夫说道。

    四名赏金猎人一进入那个土匪据点，就见到拜物的的尸骨被挂在架子上。

    强盗土匪和什么人打斗着，几个回合就失去了生机。

    六个身披兽皮，手握石器的拜星教的举刃者，将拿着狼牙捧的十六个土匪连同拜物者那些个怪物杀死。

    “拜星教的第十三序列职业，举刃者，可以免疫大部份虫毒，只要手里握着东西，都拥有不下于枪剑的能力。”为首的赏金猎人冒着冷汗，看着来人。

    “拜星教的人？他们不是和拜物教的人不相往来吗？怎么会……”身后的三个人也惊了一身冷汗。

    一个举刃者手里拿着两根绑着骨头的木头，挑衅的看着四人。

    “找死！一群野人能吓得了我们吗？”一个赏金猎人耐不住脾气，举剑就往着举刃者砍去，心想自己穿着皮甲，一些木头和骨头再历害也不可能杀的了自己。

    “上！”看到有人带头其余的两名赏金猎人也举盾持剑杀过去。

    一个猛虎飞赴，两个猎豹扑食，顽石击盾，双方打的是有来回。

    刀剑挥砍在顽石上犹如剑打镔铁，伤不得分毫。举刃者的石器击打在板甲上却是出现了凹痕。

    十几个回合，赏金猎人的剑刃出了裂痕，板甲也被打出缺口。

    “呼……呼……呼……”四个赏金猎人用剑支撑着身体喘着粗气。

    “拜物者……拜物者只是你们的诱饵吧，引来文艺复兴的将领然后击杀。”领头的赏金猎人喘着粗气说道。

    举刃者没有说话，举起了手中的武器，见血，战斗收工。

    “他们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回来？”肯特公问道。

    “十有八九是回不来了，轻举妄动。我们回去，告知骑士长也算是完成任务。”班纳·米蒂斯盯着土匪据点喃喃道。

    “你不早说，害的我们等了这么久。”肯特公看着夜色抱怨道。

    众人在回去时见到另外六个人，他们也找到了一处士兵被袭击的地点。

    “你们找到了什么线索了吗？”威查卡尔问道。

    “你找了什么线索，初级战士先生。”班纳·米蒂斯反问道。

    “叫我卡尔就好，找到了一些尸体，士兵们都是文艺复兴的火枪兵，也有王国的步兵。”威查卡尔。

    “在什么地方？”血刹生问道。

    “就在林子里面，你们找到了什么？”威查卡尔。

    “一个拜物者屠宰场，我的队友四人死了。”班纳·米蒂斯指着身后的方向。

    “四人？”

    “那地方也不简单，有拜物者聚集。我们五个到那里时，也有文艺复兴的士兵战死。”血刹生看着六人，意味儿深长的说道。

    “那你们现在是打算回去告诉骑士长领赏金吗？”威查卡尔问道。

    “是的，我们处理不了这个问题，只能让骑士长带队处理。”史蒂夫说道。

    他指了指后方，又接着说道：“里面大多都是土匪，但也有几个拜物者，人物过多不是我们能处理的。”

    “拜物者？有几个？”威查卡尔接着问，他是打算过去看看自己能不能灭了对方。

    自己这里五个大剑士，放在文艺复兴的军队里，也算是不可小觑的力量。

    如果人数不多，自己也能处理，如果敌人数量过多，那需要掂量掂量。

    “一个据点，没有神格。”加尔力·盖文。

    话说完，趁着月色回了小镇。威查卡尔看着他们离去，心里也打起了算盘。

    “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打草惊蛇，反而不好。那个班纳·米蒂斯是拜星教的，谁知道有什么手段。如果惊了那些土匪，白忙一场。”威查卡尔顺着班纳·米蒂斯一行人来时的方向过去。

    看到了一地尸体，这些尸体威查卡尔相信了他们的话，继续向前走看到了一个据点。

    “杀进去，一个不留。”威查卡尔指着据点说道。

    也不用他发号施令，五个人已经抽剑冲进去。

    四个赏金猎人的尸体被一个老妪拖拽到架子上，举刃者不知去向，因此威查卡尔只看到三名拜物者在制造拜物者之书。

    “咕哩叽呐叽哩咕噜呻……”看到有人闯进来，那个老妪低声吟咒，在外人听来是这种发音。

    五人只觉得不断耳鸣，脑海里思维混乱，暴怒却是生了不能伤害眼前老妪思绪，打不过不能打。

    “死去吧！怪物。”威查卡尔举箭射穿那个老妪身体，其余两人也在低吟想扰乱对方思维心智。

    长剑挥砍身分两半，他们的上半身还没死透仍在挣扎着。长剑挥砍其首级，砍断其下颚。

    三个拜物者在低声痛吟中死去，黑色的火焰从尸体上浮出将尸体消散空中。

    次日早上，血刹生一行人去见了骑士长，这个骑士长四五十多岁，身格硬朗并且看起来和二十多岁的人没什么区别。

    身着骑士甲，腰佩宝剑，坐在那里就足以让人心生敬畏。

    “你们找到了拜物者的据点？”骑士长问道。

    “是的，并且有文艺复兴士兵的尸体。”班纳·米蒂斯将勋章递给骑士长。

    “皇家海军上将的勋章？这不一定是文艺复兴的，也有可能是北方岛屿国度的。一些依附于文艺复兴的小国，不值得一提。”骑士长将勋章上的银层撕下，随手扔在垃圾桶里。

    “杰夫斯骑士长，那土匪的据点？”班纳·米蒂斯。

    “进来吧。”杰夫斯拍拍手，威查卡尔五人从营帐外进来，手里拿着半本拜物者之书。

    人皮做书页，人骨做书架，里面的文字是用鲜血书写，扭曲诡异的让人不寒而栗。

    “杰夫斯长官，这是我从那个据点里找到的。里面的土匪都被杀死，三个拜物者也被杀死。”威查卡尔将拜物者之书呈上。

    “书是在阁间里找到的，另外查理·义律公爵也被我们从地牢里救出。”威查卡尔带着查理·义律，他现在全身是伤，死活都要见骑士长。

    “杰夫斯！你必须要替我报仇，不惜一切代价的为我报仇！”查理·义律疯狂的叫嚣着。

    “好了，查理·义律先生，你现在不是活着回来了吗？我会让士兵清理南镇附近所有的拜物者。”杰夫斯挥了挥了手说道。

    “你必须要为此做出态度，那些该死土匪强盗，那些可恶的拜物者，他们杀死了我的士兵。”查理·义律还在痛苦叫嚣，杰夫斯直接挥手让营帐外的士兵送他回去。

    “他是文艺复兴的海军将领？”肯特公问道。

    “不，他只能算是附属小国的将领。”杰夫斯摇一摇头说道。

    “你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任务将励，十七枚银币。”骑士长叫手下的人带着班纳·米蒂斯和血刹生几人去领赏金。

    “合着我们现在是白忙活了？”肯特公看到威查卡尔一行人得意洋洋的洋子忍不住说道。

    “白忙活那是不可能的，至少我们知道，那些怪物并不完全是接触不了，不能杀死的。”加尔力·盖文心里想着。

    一行人回到酒馆，加尔力·盖文想要再次过去那里看看，血刹生和史蒂夫也找到了他。

    “我知道文艺复兴的那些士兵是在哪里捕获的拜星教徒了。”史蒂夫拿着一份报纸。

    上面记载着少量的拜星教徒突破文艺复兴的防线，渗透进南镇防线。防线缺口处疑似有拜物者活动的踪迹。

    “士兵被拜物者从背后偷袭，导致南镇防线破了一个口子。那些土匪强盗如此猖獗，恐怕和这个脱不了干系。”史蒂夫拿着报纸说道。

    三人本想结队而行去拜物者的据点。孤山客过来，带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文艺复兴封城了，所有的出路都被士兵封死了。”孤山客和肯特公从城堡里面出来，火急火了的说道。

    “别慌，我们一起去看看。”史蒂夫说道。

    镇上的劳力们今天无所事事，他们都聚集在酒馆里。街道上出现了一些火枪兵，和线列步兵，他们四处贴着告示。

    “因有举刃者大规模进攻南镇要塞，所以城镇封锁三周，据体时间等待防线修复。”威查卡尔和班纳·米蒂斯从骑士阵营里出来，本来是想做个赏金任务，但现在看来似乎是出不了城镇。

    这几天，城镇外面是枪声四起，犹其是到了夜里。火枪兵的尸体一个接一个的被运进坟地，线列步兵死死的围在城镇的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昼夜轮休像是栅栏一样围着。

    一周后，骑士长召见了所有要做任务的赏金猎人。加尔力·盖文几人也是去了，一些镇上的步兵也跟着去了。

    “我们的镇子成为了三方势力的必争之地，拜星教想要攻打我们突破文艺复兴的南镇防线，文艺复兴则是要固守这道防线，拜物教也选定这里的人做为祭品，我们的情况很艰难啊。”骑士长看着地图叹息道。

    “文艺复兴不是还在往这里增兵吗？我们的处境应该没有你说的这么糟糕。”查理·义律反驳道。

    “拜物者的献祭，才是我们要注意的。”骑士长强调。

    “所以，我们的立场是什么？”人群中有人问道。

    “我们没有任何立场，也不能有任何立场。”士兵长说道。

    “现在，因为拜物者的sao动，使得整个南镇防线都人人自危。我们需要你们轮流值守夜间，如果有人向你们发起攻击，不惜代价消灭他。”骑士长说出这次任务，众人有些不理解，文艺复兴都已经戒严了。

    再设置一个巡夜人能有什么用处？总不能像敲窗人那样，早起挨家挨户的巡查吧。

    “长官，拜物者能突破文艺复兴的戒严吗？”威查卡尔问道。

    “文艺复兴的主要力量都要用来对付拜星教，无暇顾及拜物者小部份sao扰。因此每个镇上，都设置了巡夜人工作，击杀那些教徒。”骑士长在分布任务后，又给了每一个人一章表格，叫守夜人夜里工作时在打开。

    “需要什么工具，武器去找马戏团里的小丑，他是时时刻刻都在的，不用担心他会被拜物者取代。”骑士长和士兵长嘱咐完后，离开会议大厅。

    “喵呜……”一些文艺复兴的猫咪，走在大街上。

    “这几天猫是越来越多了，老鼠到是没有遇见几个。”威查卡尔抱着一白猫喂了些饼干。

    “我们的轮值是白天？”一个赏金猎人不明所以，拿着任务条发呆。

    夜里，城镇上近乎一半的守夜人在进行巡逻。

    “这些拜物者怪物能突破线列步兵栅栏一样的封锁吗？”肯特公拿着灯笼巡视着城镇旁的防线，线列步兵已经在多地点修筑战壕。

    平原上也多处子弹射击过的痕迹，多处阵地被冲散，战壕被以一种极为特殊的方式被掩埋，一种湿露露的黄土，覆盖在壕沟里，士兵一旦靠近就会被吸入地下掩埋。

    “也是厉害，能将危险杜绝门外。”孤山客看着文艺复兴士兵的尸体被放在一起火葬，而这些尸体多处是利爪所伤，也有中了诅咒而死亡，面色惨白却没有任何伤势，没有任何征召的丧命。

    又是一声枪火聚集，在火光和月光的照耀下，隐隐约约看到一些披着兽皮的人往这里冲杀过来。

    “我们走吧，对了，那张表格你们看了吗？”加尔力·盖文转身往镇子里去，问着众人。

    “你不说，我就忘了。之前一直在思考拜物者能造成什么危险。对了，这几天里，镇上多了一些猫，是文艺复兴带来的吗？”血刹生拿出表格，听到一声猫叫问道。

    “抓老鼠的。”肯特公检查着自己的火药手枪，看了一眼猫就知道文艺复兴打算在这里长时间驻兵。

    在烛光的照耀下，表格上写着这几句话，守夜人须知，如果你是在夜间工作，请遵守以下几点：

    一、老鼠是在文艺复兴的战壕里的，如果在巡逻时发现有像兔子一样大的老鼠，击杀。

    二、如果老鼠逃进了镇里，请带着一只黑猫来到你发现的地方。

    三、人的身上不会有老鼠的味道，如果有请格杀，不会有人因此则怪你。

    四、猫是一种液体，并且不会受伤，如果有人要伤害猫，杀死他。

    五、如果你的思维正常，无视第四条，并将受伤的猫送到马戏团。

    六、人是固体物质，不是光影幻像，也不是液体，杀了他并在尸体上放置点燃的蜡烛。

    七、十三是不吉祥的数字，请在巡逻时间无视十三相关的人或物。

    八、因封锁原因，夜间只有士兵和巡夜人活动，记住只有士兵和守夜人。

    九、猫咪并不长着人身，也不会有一股恶臭。

    十、老鼠不可能是人身，也不可能让人感到温暖。

    十一、会有老人在士兵休息时用手指伸入耳朵里，叫醒士兵。

    十二、巡夜人的工作只会在夜里。

    十三、（这是一个非常抽像的画面）

    十四、如果你能看懂第十三条巡夜人守责，请去兵营中找到士兵长。

    十五、完成你份内的工作。

    “纵使强入文艺复兴这样强大势力，也会被一只小小的老鼠难道。”班纳·米蒂斯看着一只猫嘴里叼着一只老鼠，老鼠被吞咽，猫叫了一声爬上树休息。

    夜色深，月光影，士兵在所有有的路上来回巡守，他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是溪流一样长得另人有些畏惧。

    “啊……”一声惨叫声响彻天际，守夜人听到动静迅速往那里集合。

    地上一滩血迹流淌在影子里，尸体是躺着的但是影子却是像站着的。

    火枪的硝烟还在漫延，尸体上多处撕咬的痕迹。面目狰狞，显然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人物。

    黑色的猫毛在刺刀上，血液是腐臭并且充斥酸性的。

    “利爪、尖牙，侦探，到你了的主场了。”血刹生拿起火枪，枪把上双是几道划痕，有一股腐臭味儿。

    “杀！”

    不待加尔力·盖文回复，又是一道喊杀声传来，连忙过去。见到三四个士兵在被六七个黑影围攻。

    “砰！砰！”孤山客和肯特公对着黑影开枪，两声枪响，一道黑影中弹噗嗤一声倒下。

    “喵呜~”一声猫叫。

    其余守夜人也参与战斗，两三个回合，黑影化做一滩液体流失。两个巡夜者不甘心，便是又叫上了四人一起追去。

    “那黑影是什么？”加尔力·盖文问。

    “拜物者，拜物者真的变成了其他的东西渗透进了这镇上。”班纳·米蒂斯看着地上的黑影低喃着。

    “一个女人……一个从未见过的女人……她对我们穷追不舍……”士兵喘着粗气说道。

    “女人？”加尔力·盖文警戒看着四周。

    并没有找到其他人活动痕迹，路上也只有这些士兵的脚印。

    “小心那些对你们连续发问……”士兵话还没有说完，伤口发做晕倒在地。

    次日黎明，巡夜人过去骑士营交差，少了一些人。孤山客和加尔力·盖文听到一些谈论。

    “在城镇和文艺复兴阵地中间的空旷上，有个拜物者在狩猎献祭。”骑士。

    “一个女人，一个会变成黑色利爪怪物的女人。”一个城镇上的士兵，盾甲上全是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