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十九)
每天重复着同样的节奏,在上班和上学之间来回穿梭,我觉得有些乏味。现在的工作没有前几个月那么繁多,甚至我一个实习生现在也可以实现朝九晚五,突然间有空闲起来,还有些想念之前充实的的日子。 现在正好有空余时间,我开始为我的毕业论文做准备,在工作之余我还给那些正式的员工和有资历的同事帮忙,或者是他们做某项目的时候我在旁边观摩,我也可以从中学习一些实践的知识。在整理这些资料后,我的论文有了初步的设计。这样研三将会轻松很多,我在实习的白热化阶段也能有更多的精力。 群里始终没有说过聚会的事情,我还感到怀疑,直到孔新笛告诉我说阮欣华和俞瑾她们又新建了一个新群,专门是一些他们可以玩的来的同学,然后已经举办过好多次同学会了。我就说为什么这个同学群里面的人数愈来愈少了。 “你也进去好朋友群了?” “你觉得呢?是彭春雨告诉我的,她和黄静关系不错,黄静被邀请进群了而她没有,有一次她们两个谈话的时候才知道有这个破事的。” “我就说吗,你竟然能被邀请,没有理由我被排除在外,这样看就合理多了。”然后谈话在她的一记白眼中宣布结束。回去后,我看着这个说是用来联络同学感情的的新群,毫不犹豫地将它删掉。 如果是所有同学都进去的群,那还有点同学情谊,将我们隔绝在外那就没有它的意义了,还留着干嘛,当笑话吗。孔新笛在我退出之后,她也离开了。可我们想要摆脱的时候,他们又像是吊我们胃口一样不肯放过我们。 在四月的某一天,班长突然邀请我进了一个新群,等我打开手机的时候群里面七嘴八舌的聊天调侃将我惊了一下。 我还以为自己是被盗号了,结果一看微信的记录才知道是班长将我拉了进去,原本被邀请的我应该感到高兴的,可是看到这个群里的活跃就想起之前那个名正言顺的群的寂静无言,这让我有种被抛弃又被施舍的感觉,转手就将这个群删掉。 反正我已经有一个全体同学班群了,这个有些无情的圈子我不稀罕。 删了之后就一了百了这是理想的想法,没几天班长又将我邀请进去,这次孔新笛在我之后被邀请进来,我想着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做可能会拂了班长的面子。 我有些捉摸不定,就找孔新笛商量,结果这是她的第一次邀请,她气鼓鼓的说自己也要删一次,我劝她小心这是你的最后一次,班长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邀请的你自己没点数吗。我的话赢来了一顿毒打,我双手抱头的向她举起投降的信号,论嘴皮子我略胜一筹,但动起手来我真不是对手。 我们决定先观望着,要是他们还是举办什么同学会或是有什么活动总将我们撇下,那真的再没什么好说的了,就算我们退群也有理,到时候不会闹得太难看。 没几天阮欣华在群里面邀请所有人去参加她的生日聚会,而且她是按照名单准备的,我和孔新笛赫然在列,这下要找个由头不去都不行,我们一起给她买了个礼物在她生日当天送过去。 那天很快到来了,4月初的天气已经略显干燥了。这次我事先和孔新笛会合之后再去阮欣华在群里发的地址,若是我自己摸去不知道要何年何月。这个地方在外环的一座大房子里,这所房子是新的,贴了地板砖和墙膜,装修的差不多了,家具没有置办完全只有客厅的大沙发和一些奇形怪状的椅子。 我们来的时候已经有不少的同学在这里了,还有很多女生都在独立的厨房里帮忙做饭。我们刚进来就有外卖小哥送各种各样的熟食,另一个空房间中摆放着几个大圆桌,客厅的吧台上放着各种水果、零食和饮品。 吧台的里边是一列酒柜和一个规格比较大的冰箱。男生也没在闲着,他们也干着一些活,会做饭的也在厨房里帮工。我们站在那里有些无法适从,好不容易逮到阮欣华,就将礼物递给她,问她有什么需要。 她说让我们先歇一会吧,暂时还不忙,得到她的话我们就心安理得的坐在客厅的角落里偷闲,偶尔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上去做一些,但大部分时间我们是很闲的。 我觉得总在这里有没有活干太招仇恨了,就主动说在外面引路,省得他们找不到地方,阮欣华她们也觉得挺好的,于是我们就领了这个使命到外面去,既可以干一些活还能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