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作
,清穿之九爷娇宠侧福晋 第490章作 当天晚上,九爷过来的时候,时筠便问了九爷此事。 九爷的回答是: “爷的女人,儿子自然不能叫别人欺负了去。” 给年氏的两件衣裳做赔偿,那也是为了先发制人,先堵住悠悠之口。 这样无论是谁有错在先,之后都会变成年氏的错。 花银子是其次,九爷要的是出这口恶气。 这不最近这件事还被有些大臣拿到了朝堂上来说。 弹劾四爷过于宠爱年氏,叫她竟然敢冒犯皇室阿哥。 弹劾年家,目无尊卑。 而四爷和年家自然也被皇上狠狠的责罚了。 这才有了四福晋乌拉那拉氏来赔礼道歉。 要不然以时筠的品阶,还不足以叫一个亲王福晋来低头。 “可如此,雍亲王会不会······” 时筠略微有些担心的看了九爷一眼。 历史上,就是因为九爷帮八爷夺嫡,才没落下了好下场。 如今九爷这般对待四爷,会不会叫四爷认为,九爷是为了八爷,才这般与他作对呢。 “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九爷喝茶的动作一顿,侧首看向时筠,眼神中带着自信,骄傲,不屑,无端端的叫时筠升起一种九爷睥睨天下的感觉。 而九爷也知道时筠担心什么,他是不愿意参与皇权争夺,但不表示他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负。 “爷······” 时筠蹙眉,想要说什么,但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说什么。 “好了,别担心,老四不蠢,定然是知道我的用意。” 瞧着时筠蹙眉的模样,九爷不由得莞尔一笑,安慰着时筠。 “嗯!” 时筠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 “吱吱······” 今年的夏天比起往年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六月下的时候,就已经热得受不了了,知了也- 从树底下钻出来,没日没夜的叫着。 京城里的众人受不了,紫禁城里的皇上以及众嫔妃,自然也受不了。 这不还没到七月呢。就去圆明园避暑去了。 这可更是苦了那些大臣以及皇子们,天不亮就要去圆明园,大半夜的才能回来。 圆明园算是康熙爷的行宫,没有康熙爷的命令,是不允许成年皇子以及外臣居住的。 所以就只能苦了他们了。 “快去将冰搬进来。”翡翠阁外,碧玺指挥着两个小太监将门口的冰块往屋里面搬。 虽还不到用冰的时候,可谁叫九爷念着这里。 知道时筠怕热,这不早早的就叫人上了冰。 整个府里,除过福晋哪里能用了,也就时筠这里有。 “快搬进来,可热死我了。” 时筠一手打着团扇,一边盯着那些冰块。 “哎呦,我这来的可凑巧了。” 冰还没进屋子呢,门口就传来郭络罗氏的声音。 时筠望去,一身玫红敞袖氅子的郭络罗氏带着三阿哥已经进了翡翠阁的大门。 “哪儿是凑巧了,jiejie这是赶着点到呢。” 两人关系好,时筠也没装腔作势,就是说了实话,郭络罗氏也不生气。 “时额娘午安。” 三阿哥送给自家额娘的手,朝着时筠作揖。 “三阿哥快起来。” 时筠手里的团扇抬了抬。 “外面天热,jiejie快带三阿哥进来坐。” 时筠说着侧过身子,好叫郭络罗氏进屋里来。 跟时筠,郭络罗氏没什么客气的,进了屋里直接就上了榻。 “这天热的人坐立不安,也就你这里舒服些。” 进了屋子,一阵阵凉意袭来,郭络罗氏舒服极了。 “还是主子爷念着你,这冰早早就给你送来了,可是红了不少人的眼。” 郭络罗氏说着,还冲着时筠挑挑眉。 眼里有着羡慕。 虽然两人都是侧福晋,郭络罗氏哪里也是什么都不缺,这冰块过些时候自然也会有。 只不过如今冰块正是珍贵的时候,那就要看主子爷念着谁了。 “福晋哪里不是也有么。” 时筠不以为然。 “那不一样!” 郭络罗氏眯起的双眼,徒然睁开。 董鄂氏是福晋,若是直接越过福晋而只给时筠,难免叫董鄂氏落了面子。 “而且咱们那福晋为了表示勤俭,可是拒绝用这好东西避暑呢。” 郭络罗氏嘴角勾起一丝嘲弄,指着冰块给时筠一个你知道的眼神。 “真的?” 时筠咧咧嘴,心里只觉得董鄂氏作。 勤俭持家可不是从这里来的。 忍着难受换名声,时筠可做不来。 “可不是!” 郭络罗氏一副我的消息那还能有假的表情。 “时额娘,哥哥呢?” 三阿哥在翡翠阁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大阿哥,这不回了屋子就问时筠。 “哥哥在前院做功课呢,不过看看时间,也是该回来了。” 在时筠这里,三阿哥,四阿哥见了大阿哥从来都是哥哥的叫。 只有二阿哥在的时候,为了区分,才会叫大哥。 “小夏子去看看。” 大阿哥住在了翡翠阁,去前院上课就辛苦了,不过大阿哥倒是辛苦的开心。 “哎!” 小夏子点点头,便退了出去,见此三阿哥就拉着四阿哥去一边玩了。 又留下时筠和郭络罗氏。 “对了meimei可听说你那母家jiejie的事?” 郭络罗氏平日里就靠京城里的这些八卦来过日子。 这不听了是时家的事,就想来给时筠念叨念叨。 “母家jiejie?” 时筠皱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郭络罗氏说的是谁。 “时英?” 但时家了能叫时筠叫jiejie的就只有时英了。 “嗯嗯!” 郭络罗氏点头。 “她怎么了?” 时筠有些好奇,好像很长时间,都没有听到时英的消息了。 好像自从孙齐麟的那个外室进府做了妾室之后,时筠就没怎么听过了。 不过这时英又怎么了。 “听说那孙家嫡孙得了那种病了!” 郭络罗氏拿起帕子捂住嘴,眼里,表情上都是嫌弃。 “什么病?” 郭络罗氏没说明白,时筠还真猜不出来,毕竟病有很多种。 “就是······” 郭络罗氏有些难以启齿,但瞧着时筠迷茫的神情。 只好掩着帕子,低声说道:“花楼里的病!” “花柳病?” “meimei小声点!”郭络罗氏就差伸手去捂时筠的嘴巴了。 时筠也是大惊,一时没有控制声音,见屋里伺候的奴才都看过来,时筠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