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回 双厨即出势滔滔
沈飞接话道,“媳妇,死是什么感觉啊?好想尝试下啊!” 纳兰枝儿笑道,“这我哪知道,倘若知道,我们都死千百回了!” 苗舞却直盯盯地看着沈飞,笑道,“这世间居然有男人生得比我还胖。” 沈飞也注意到了苗裔身边的苗舞,上下打量了一下苗舞,“怎么,就准你长得胖了?不过你这胖得让人想多看几眼,胖得好!” 陶离用衣服擦拭了下鱼钩上的鲜血,一声喝道,“还打不打了?我的鱼钩都渴了!” 很多旁观的人都私底下议论道,“又有戏看了!今天真热闹!” 有人说道,“见怪不怪,喜欢打架的,命大的,都喜欢来这儿,很多时候,从早打到晚呢!” 每天忘忧酒馆都是这般热闹,今天也没有例外,好像更精彩! 陶离还是老动作,不过比刚在熟练,出去前还不忘丢下一句话,还是那句话,“我在外面等你两位,不来是孬种。” 纳兰枝儿骑在沈飞脖子上大步流星从前门走了出去。 要说上次打斗,苗裔没有去凑热闹,还说的过去。 这次打斗,苗裔也想凑下热闹,她可不想这两位把自己当朋友的人死在海上钓鱼鬼陶离手中。 不过还没有出去,就听到苗舞道,“你猜这次谁赢?” 苗裔想起刚才四熊惨死,怀疑道,“也是鬼赢?” “打赌不?” “赌什么?” “谁输了谁带娃!” 苗裔看了看苗舞手中娃,点了点头。 “你赌鬼赢吗?” 苗裔笑道,“吾赌鬼输!” “为何?那还赌个屁!” “刚才鬼说他们是厨雅双侠,带侠字,有称号,不是很厉害吗?可想带侠称号是打得过鬼的。” 苗舞笑道,“你也学聪明了!厨雅虽不在八雅之内,但也不可小视。” 因为苗裔见过纳兰枝儿的法力和沈飞的怪异,虽然又有些担心他们会输。但她心里想道,觉得买朋友的单,总是不会错的!” 苗裔抱起剑走近窗户边,苗舞也跟了过去,众人又一窝蜂从前门走出去看热闹! 只见陶离率先打开了攻势,猛地一抛鱼竿,速度很快。 纳兰枝儿从沈飞肩上跳下,躲过攻击。 鱼钩都打在沈飞头戴的铁锅上,冒出火星。 沈飞猛地一跳,说是跳,不如说是弹,猛地一弹,就像弹弓射出的石头一样,双手握住铁锅柄,狠狠地砸向陶离。 陶离一拉鱼竿,人斜着飞了出去,躲过铁锅。 只听嘣的一声,尘土飞扬,地上被沈飞砸了一个锅一样大的洞,洞在冒烟。这要是砸在陶离头上,那肯定是要爆头的。 纳兰枝儿在一旁连忙使出神力用筷子发出攻击,犹如两道剑光一样闪过去夹击海上陶离,根本没有给他喘气的机会。 只见陶离也不示弱,没有躲,快速抛出鱼竿,钓在不远处一颗柳树身上,轻轻一拉,整颗柳树连根拉起,撞上筷子光,柳树被夹成两段,落在地上。 紧接着陶离甩出铁锅砸向陶离。 陶离蹲下,锅男飞过去接住铁锅,一转身,速度极快,猛地去拍陶离的头。 陶离见势,无奈地上打了一个滚,滚出五六米远站起来,上了像鱼饵一样的东西,又抛出鱼竿,这次跟上次不一样,而是鱼线在空中来回飞打转,速度越来越快,铜钩在风中发出刺耳的响声。 很香,鱼钩上的是诱饵,人群中五六人闻到香味后情不自禁走近陶离,一瞬间,五六个人被钩了起来,随着鱼线在空中转动,一阵阵惨叫声,惊的众人都跑回了客栈。 陶离猛地一震鱼竿,五六个人又飞落地下,很痛苦的摸着嘴巴,有的摸着喉咙,说不出话,跟鱼一样,在地上乱弹,乱跳。 苗裔看不下去,想要出去阻止,却被苗舞拦住。 沈飞也看不下去,对纳兰枝儿使出一个眼神。 纳兰枝儿用筷子伸长去夹鱼竿。鱼竿很快停下来,鱼线都缠在筷子上。沈飞同时猛地甩出锅,速度极快,人与锅一同飞去,地上冒出火花,锅在地上打转直冲陶离脚下。 陶离被沈飞击飞,飞出十米远,跪在地上,口吐鲜血! 苗裔和众人都松了口气。 沈飞猛地跳起,冲向陶离,准备用铁锅把他砸死。 这时只见一鱼篓影子闪过,陶离不见了踪影。沈飞砸了个空,地上又是一个大洞。 陶离被人救走,只听那人丢下一句话,道,“好你个’锅筷双侠’,趁着我兄弟独自一人下毒手。” 声音回荡在客栈上空,不见人影! 苗裔回到座位上,继续喝酒。 纳兰枝儿和沈飞也进来,直接坐在苗裔那桌空位上。 苗裔为表谢意,让苗舞给两位上酒后,举起杯站起来道,“我敬二位为吾解难,先干为敬,算欠你们一个人情,他日定当回报!” 纳兰枝儿回笑道,“海上是我们不对,后来我们想通了,所以你也别往心里去。” 苗舞道,“这么晚了,这里早住满了,你们有房住了吗?” 纳兰枝儿大喊了一声,“小二,还有空房吗?” 小二回道,“没有了!” 沈飞着急道,“今晚不会要睡大街上吧?外面还下着雨!” 苗裔道,“不介意的话,我们上等房还有一个次卧是空的,你们可以挤一挤,应该睡的下。” 纳兰枝儿激动道,“挤什么挤?实在睡不下,就让他睡地下!”她又接着道,“不过,这样不好吧,我们付钱给你!” 苗裔道,“看你这说哪里话?刚才你们为我解围,如今我们就算两不相欠了!” 沈飞道,“好啊,终于不用睡大街了。对了,你们来这干嘛?” 纳兰枝儿道,“傻啊,肯定是为了忘忧酒馆而来啊!” 苗裔道,“是啊,我们正是为忘忧酒馆而来,你们呢?” 纳兰枝儿道,“路过海上,听说有鬼在作祟,顺道而来,顺便也去忘忧酒馆讨口酒喝!听说忘忧酒馆,每晚子时开业,只等待一位客人,为其酿酒。只好暂时山下歇脚,明天一早就上山!要不明天一早,你们跟我们一起上山,我们也好护你们上山!” 苗舞笑而不语! 沈飞道,“你笑什么?” 苗舞回道,“还不知道谁护谁呢?” 苗裔对苗舞使了个眼神,道,“我jiejie不太会说话,别介意哈。” 此时已是亥时,夜已静,街上行人渐少,楼下也少了一些喧哗。 苗裔,依靠在窗户边,听了一晚上的雨! 第二天早上,雨过天晴,太阳出,阳光洒在苗裔身上,温暖到苗裔的心里,她靠在窗户边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心爱的男人回酒山了,她好高兴,高兴的醒了过来,却发现是在做梦,想继续睡,回到梦中,却发现睡不着! 子时末,苗裔下了楼。 客栈人来人往,似比昨日更热闹了些。 苗裔寻了一空桌,叫了酒,又开始喝了起来。 不知是刚才做了一个好梦,还是天气的原因,她今日的心情,舒畅了许多。她边喝酒,边听旅客们唠叨,她听的很仔细。 很多人边喝酒边议论忘忧酒馆的事儿! 一群人围着一说书人! 说书人道,“无人知晓,这间神秘的酒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出现在这江湖之中,也无人知晓历代酒馆掌柜的背后到底有什么样的背景。” 说书人见大伙听得认真!又道,“江湖中人都很好奇,忘忧酒馆到底是何时创立的?初代掌柜为什么会要创立这样一个酒馆?忘忧酒馆为什么每次只为一位客人酿酒,只要你想喝什么酒,就能酿出什么酒,听说掌柜还能酿一种起死回生酒,而最出名的便是忘忧酒,忘忧酒馆是如何一代代传承下来的?忘忧酒馆在等待的又是什么样的有缘人?” 苗舞轻拍了一下苗裔柔软的袖褥,“听什么呢?听的这么入神?” 此时苗舞和锅碗双神已经坐在自己旁边了,也在听一群人围着一位说书人在唠唠叨叨说个不停! 说书人道,“列位可知昨天晚上子时有几人通过忘忧酒馆笔试吗?” 大伙纷纷摇头。 说书人又道,“九十九人进去,只有十二人通过笔试!” 一围观人惊奇问道,“笔试都这么难?” 说书人又道,“笔试不难,最难的是忘忧酒馆的第十关考核,近百年内,竟没有一人能通关!” 大伙道,“真的假的?有那么难吗?” 说书人道,“真的,就昨晚那十二人,都没有通过第三关考核都挂了,更别提第十关了,谁能在下一个子时前顺利通关十关考核,才能进得內馆见掌柜,掌柜会为他亲自现场酿酒。” 大伙都羡慕不已! 说书人道,“掌柜还会以人的需求入酒,需求越有意思,酿出一壶特别的酒,会封存在酒馆中,听说有缘人还能获赠忘忧酒馆一壶忘忧酒,饮下此酒,就会忘记自所有的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