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一:归云山庄红佛女(一)
哥儿五个跟着月双剑走进这个小山村一看,只见这个小村庄也不大,也就百十来户人家的样子。 每家每户都是用青条石垒的房子与院墙,就地取材吗,就也没有什么好希奇的,整个山庄依山而建,街道也不十分的宽畅。 不过,街道却十分的干净,街道的两边的墙根处也长着一丛丛的不知名的野花。 月双剑高高兴兴地在前边带着路,人们拾阶而上,不一会儿就来到一个依山建造的大院子门前。 段无极等五个人抬眼一看,只见这家的院墙比周围别人家的院墙都高大的多,同样也是用粗毛石垒砌而成的。 这墙有两个来高,冲东南的黑漆大门,显得十分的有气魄,月双剑走上前去,猛地把大门推开。 然后笑呵呵地对五个人说:“五位哥哥,这就是我家了。 五位哥哥,里边请吧。” 段无极五个人跟在月双剑的后,迈步直朝大门里走去。 刚进院子,剑郭宏达就大声地喊道:“爹、娘,咱们家中来客人了,你们快出来看看来吧。” 随着这剑的喊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达儿,喊什么呢,这大呼小叫的成何提统呀? 哎,达儿,这几位都是什么人呀!怎么领到咱们家来了?” “爹爹,这几位是我们在村边上新认识的朋友,他们觉得咱们这归云山庄很漂亮,特来咱们这归云山庄旅游的。” “是么?达儿,即然家中来了客人,还不赶紧屋中倒茶去。 哎,五位朋友,屋里请吧。尝尝我新采的茶叶吧。” 段无极听了冲着这汉子一拱手。 “老叔,那就多有打挠了。” “嗨,来了就是客,什么打挠不打挠的。 几位朋友,屋里请吧。” 五个人跟着这汉子走进屋子里,只见这家人家中的陈设还算殷实。 屋子正中有一个大八仙桌子,桌子旁每面放着两把椅子,屋子北面的墙上挂着一幅布画。 画的是老子骑牛的画面,只见这青牛足踏白云之上,青牛旁还有一棵万年古松。 整幅画显得即精妙又有活灵活现呀,段无极一看就明白了,这是老子过涵谷关化胡为佛的景。 屋子的东墙上画着一幅冉冉升起的太阳,阳光普照着大地山川,显得一派详和的气份。 同时,在这幅画的旁边还挂着一把大宝剑,这宝剑的把儿处铛啷着一尺多长的红剑穗儿。 墙的对面西墙上也画着着一幅画,画的是一轮圆月悬挂在山川之间,整幅画显的清冷而宁静。 这副画的旁边也挂着一把宝剑,这把宝剑比东边挂的那把宝剑略小些,这把宝剑的把儿处也铛啷着一尺多长的剑穗,只不过这剑穗是白绸子做的。 段无极正望着这三副画儿发呆的时侯,俩个小孩儿把茶水端了上来。 “五位哥哥,请喝茶吧。这茶叶是我爹爹前几天才采摘的,你们尝尝吧。 这茶叶别有一番滋味呀。” “几位,你们就尝尝吧!这山野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待客的,你们可千万别嫌弃呀! 几位,请吧。”老中年汉子笑呵呵地说。 段无极他们哥儿五个端起茶碗一边细细地品着茶水,一边跟这个汉子唠着闲磕儿。 段无极望着墙上的三幅画儿笑呵呵地说:“老叔,看你们这屋里的三幅画儿,想必你老人家也是那练武之人吧。” “唉!练武之人算不上,只是闲的没事儿的时侯,有时间随便耍耍吧了。 你说一个乡野之人,哪有什么会武术的? 这个当不的真,当不得真呀!” 段无极望着墙上的三副画儿笑嘻嘻地说:“红当头剑盛,皓月当空月剑兴呀!老子骑牛正中坐,当必你们是那道家的剑派喽!” 铁牛听了等呵呵地说:“兄弟,你可真会联想了,什么乱七八遭的呀?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了呀?” 段长青听了笑道:“铁牛哥哥,你难道还不知道么,咱们的兄弟才思敏捷,他是咱们哥儿五个之中最聪明的人呀! 难道咱们的兄弟还能说得错么?” 那中年汉子听了笑呵呵地说:“小友真是聪明绝轮呀! 就凭着这三幅画儿,就能推断出这么些个东西来,真是让人佩服呀!” 段无极望着这个汉子问道:“老叔尊姓大名呀?能否真实相告呀?” “这有什么?我叫郭万山,朋友们都称呼我叫白剑客。 其实,我哪怎么游走江湖呀!只是朋友们瞎称呼吧了,这个可当不得真呀!” “噢,白剑客郭万山,嗯,老叔,我记住你的大名了。” 段无极望着穿红衣裳的那个叫郭宏达的小男孩说:“哎,郭宏达,你那剑招是跟你老爹学的吧?” “哎,这位哥哥,你怎么知道的呀?” 段无极听了笑道:“我猜的呀!怎么样?难道我猜的不对吗?” “对、对,太对了。” 那中年汉子一听不高兴了。 “达儿,怎么?你又在人前显白你的剑法了么? 告诉你多少次了?咱们的剑法不得外传,难道你又忘记了吗!” “爹!我真的没在人前显弄!你信你问问这几位哥哥们!” “哼!你个小兔崽子,你就是显白了,你也不承认。 我不知道别人,难道我还不知道你吗! 还不给我滚一边去。 各位,咱们喝茶。” 这哥儿几个听了十分的心里不痛快,心说:剑怎么了?难道这剑是天下第一剑么?整的这么神神密密的?真让人厌恶呀! 段无极望着另一个穿白衣服的小男孩说:“小兄弟,你的剑招一定是跟着你娘学的吧? 哎,怎么不见你娘露面儿呢!莫非她老人家没在家不成么?” “在家呢,我娘整天整夜的修炼,平时很少露面,一般的人很少能见到他。” “是么,看起来我们今天来的可真不巧呀! 今只见到了白剑客,却没法拜见月剑尊颜,真是十分地遗憾呀! 哥哥们,把茶喝完了咱们走吧。” 那哥儿四个心里说:咱们早就该走,他娘的坐他们这儿的冷板橙,真是让人烦心的很呀! 正在这时,突然从里屋传来了一阵银铃儿般清脆的笑声。 “来了即是客,走怎么行呢?你们不是没见过月剑的芳颜么!我来了。” 那个穿白衣服的小男孩听了低声说:“五位哥哥,这就是我娘,你们可得要注意了,我娘比我爹可厉害多了,你们可得多加注意呀!” 只见门帘一响,从屋里走出来了一位穿红衣服的女人来。 段无极五个人抬头一看,只见从屋子里走出来了一位看年纪也就二十一二岁的年轻女子来。 只见这位女子是个瘦高个儿,比一般的男人都高,这女子生着窈窕的子,白净的面庞,弯弯的笑眉,一双丹凤眼,红红的小口,一说话两腮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众人见了心道:这不是一个十足的大美女么?怎么?这二十多岁,就有了这十四五岁的儿子了? 这得多早生孩子呀!这可能么? 那白剑客郭万山一见自己的妻子走了出来,连忙站起来笑呵呵地说:“夫人,你不在里屋修炼,你怎么跑出来了?” “我不出来能行么?你看家里都来了客人了,你看你板着个脸,这哪有待客之道呀? 亮儿,还不赶紧给你的这几位叔叔接着倒茶?” “哎!” 那个叫月剑的小男孩达应一声又跑着端茶壶去了。 段无极见了站起来。 “大婶,我们今天来的确实唐突,求你们一家人原谅。 大婶,请问你尊姓大名呀!” “我姓张,我的名字叫张除尘,一般孰习我的人都叫我红佛女。 哎!几位朋友,你们听说过这个名字么?” 段无极听了尴尬地一摇头。 “回禀老婶,说实在的,我们并非江湖中人,这个名字我们并没有听说过。 我们五个其实就是咱们山西境内的五个老土鳖,哪认识什么这江湖中人物呀?” “噢,原来是这样呀!这也就难怪了,怨不得不知道了呢! 不知道就算不知道吧,这也怪不得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