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精灵
不知是高档酒店的床褥柔软，还是诺玛飞行后又游玩数小时后疲累，这天诺玛睡的十分深沉。 早晨九点，诺玛才恍恍惚惚的睁开眼睛。 只是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是已然看到高旗正坐在床边穿着灰色的外套。 这点诺玛颇有不喜，因为高旗的衣服基本都是灰色，而且款式颜色一模一样的一买一堆，而那些衣服都颇为廉价，似乎连洗的价值都没有，这一毛一样的衣服款式看着让年轻的她感觉有些不舒服。 诺玛就想着，什么时候改改高旗的怪毛病，让高旗换换“品味”。 不能天天跟糟老头子一样。 ... 五月的天，春季的温度承担不起什么承诺。 诺玛看着高旗穿着那廉价的休闲外套，便是扑的一跃，用力的趴到高旗的身上，又将高旗压在了床上。 “醒了么？” 高旗任由诺玛压在自己身上，捋了捋诺玛的散发，便是看着诺玛问道。 “嗯...” 诺玛贴着高旗的脸，然后捏了捏高旗的鼻子，她亲了亲高旗，便是说道。 “早上好。” “起来吃早餐么？”高旗看着诺玛的脸蛋，他可以看到诺玛略微粗糙的脸蛋，甚至可以嗅到诺玛轻醒时微臭的口腔，但是这些...本就是生活最一般最真实的模样。 没有什么细致白肤，也没有什么灯晃文艺的MV场景，就是很一般很常见的现实场景。 “我想吃你...” 诺玛亲了亲高旗，双眼汪汪的朝高旗说道。 而高旗却已然没有了什么害怕，他却是很认真的说道，“一早作爱的话，待会去玩可是很容易累的。” ... “我就不累了...” 诺玛趴在高旗身上，伸着舌头舔了舔高旗的脖颈，然后搂着高旗的脖颈。 “我看的出，你不想要对吗？从一开始...其实...我知道，我感受得到...” “...”高旗双眼一缩，他悠悠的看着那天花板，却是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回答。 好像作爱可以，好像又令他感觉空荡空虚，好像身边的人谁都可以，好像...谁都不可以。 “没关系...我可以等你好好爱我...”诺玛吧唧的一下亲了亲高旗。 “那么，亲爱的，告诉我，跟我作爱你有感觉吗...我指的是...心里上的感觉...” 诺玛便是双眼狡黠的看着高旗，似乎刚刚那个问题她并不需要答案，她笑着看着高旗说道。 “你要是回答不好...我可是会咬你的...” ... 高度文明的地方差异，不单是城市的硬件建设，而是整个城市主体给予的特殊感受。 如果说东京非要给诺玛一个“初感觉”，那么自然是街面的每个人的笑容，这种高节奏的生活之下，诺玛依然可以看到众多人朝着自己微笑点头，这让她颇为受宠若惊。 当然了，这些微笑的背后有多少实意真情，那就不知道了，但是对于诺玛来说，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这个城市的特殊魅力。 尤其她还是一个外来人。 旅行就像，一个人呆腻了自己的城市，去，另一个人呆腻的城市... 到底图的是那份行走的玩乐，还是各自腻歪的城市感觉，就没法说明了。 一个小时后，诺玛挽着高旗的手，走在银座最为繁华的街头。 五月，其实并不适合旅游东京，因为在日在中，都有着假期，这导致东京的街头人头耸动，热闹非凡。 东京银座，与巴黎香榭丽舍大道，纽约第五大街齐名，是世界三大繁华中心之一。 这处RB最具代表性的繁华商圈，自然聚集着世界顶级大牌旗舰店，所以诺玛带着高旗来这里，自然是买买买，没有什么可以犹豫的地方。 高旗不知道为什么诺玛喜欢飞行十多小时，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就为了买“一点”东西，但是他既然陪同诺玛来了，那么也就随诺玛去了。 而事实上，如果高旗没钱，或许他与诺玛的爱情发生的也没有这么迅速，这个世界，有钱从来爱的快，当然，散的...也是那么的相似。 “我们折腾了多少上天的缘份，才发现世界有太多舍不得。”(选自歌曲，《少一点天分》，孙盛希。) 有时候很难说，爱情，到底需不需要钱。 而现实往往很是深刻的说明，这个世界最忠诚的不是爱，而是钱。 ... 高旗眼里是没有金钱的观念的，他有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给予诺玛想要的金钱支持，是对的，还是错的。 这个世界是很神奇的，不是你给她她想要的，就一定是正确的，就一定...会带来自己想要的结果。 高旗看着诺玛试着昂贵的包包，他回应着诺玛的笑容，便是双眼无神的扫过四周。 他并没有感觉诺玛变得虚荣或者变得浪费，他对金钱一向无感，既然诺玛喜欢那些昂贵的包包，他并没有什么所谓。 他觉得什么样的金钱支配能力，匹配什么程度的消费，他买得起数十万美金的车子，那么诺玛买几万元的包包，似乎也没有什么毛病。 由俭入奢易，那个淳朴节俭的诺玛似乎有些被高旗“带歪”了。 毕竟高旗有钱，而且对她那么的宽泛毫不约束。 ... 这次逛街花去了整整四个小时，高旗才拎着大包小包的陪着诺玛朝着酒店而去。 诺玛决定先将东西放下，再好好休息一番，然后决定去哪里游玩。 下午两点半，酒店里，诺玛躺在床上拿着自己的“攻略”看着自己的计划，她是没有所谓的午休的，当然不止是她，可以说美国人都没有午休的习惯，所以她看着手里的杂志，毫无睡意。 ... “诺玛，我需要一点时间去参加科研会议，你是要跟我一起去，还是自己在酒店等我？要知道科研会...是很无聊的。” 高旗一边为自己换上西装，一边扭头看向诺玛问道。 “科研会？是关于哪些方面的？” 拿着攻略正看的起劲的诺玛愣了愣，她没有想过高旗会骗自己，所以她也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仿生生物的科学研究。”高旗顿了顿说道，“你想去也可以，不过得穿正式服装...” “要去多久？”诺玛眨着眼睛起身朝着高旗走去。 她出来玩，是不可能带什么正式的衣服的。 “可能，两三个小时？当然，我保证与你一起吃晚餐。”高旗任由诺玛帮自己整理着衣服，便是快速的说道。 诺玛亲了亲高旗的脸蛋，便朝着高旗笑了笑。 “那好吧，这是工作的话，那我就不去了，我就在酒店等你回来好了。” ... “咔。” 高旗打开房门，他转身看着诺玛，双眼无神的说道。 “别到处乱跑。” “当然。” 诺玛笑了笑，然后亲了亲高旗的脸蛋。 “早去早回。” 高旗看了看诺玛的双眼，便朝着门外走去。 而诺玛关上了门，便是拿着手机哒哒哒的编辑着自己的社交软件，发着自己的一些旅游讯息。 她没有在意高旗出门，并没有把一些复杂的念头放在心上。 而高旗转身走出了房间，便是双眼低微，眼睛泛着丝丝的寒意，他一边走一边拉着自己手袖，然后裹挟着满满的恶意走进了电梯里。 ... 酒店房间，诺玛的手机叮铃的一阵清响。 只见她的一个社交好友发来消息。 “嗨，诺玛，近来好吗？听说你在RB，能帮我代买一些药么？我付五倍钱。” “药？”诺玛看着自己手机里的消息，便是一个屁股蹲的盘腿坐在床上。 “什么药？”诺玛哒哒哒的编辑着信息，她只记得对方是自己曾经工作餐馆的一名常客。 “嗡。”瞬间对方便回复着诺玛信息。 ... 当然，寻常人怎么会知道那个是什么，对诺玛来说，她更是什么都不知道，以为就是个治疗失眠的药物而已。 所以诺玛看了看窗户外的繁华都市，又看了看时间，便是穿上了衣服，朝着电梯下走去。 同时，高旗正面无表情的从一辆出租车里走下。 RB，是一个十分神奇的国度，索尼，松下，东芝，夏普在十多年里基本渐渐淡出了华夏国人的视野，无论各种家用电器还是手机，基本都被国品或者韩货取代，似乎RB的科技企业在消费者心中的存在感越来越低，但是不管你如何感觉RB科技企业的衰落，也不得不承认RB人的人均GDP是华夏人的五倍左右... 当然，这不得不说，华夏人的人口基数一摆出来似乎任何东西都没了可比性... 转回科技方面，俗语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RB虽然错过了十多年的科技界风口，但是其“人形机器人”方面的研究依然位列世界的前列。 人体构造学，人工智能AI等技术在日的研究技术已然十分成熟。 只是按照高旗的状态，他要是直接文质彬彬的前去某公司，想要让一家公司交出核心技术，那成功无疑天方夜谭。 所以高旗只会采用自己最粗暴的做法进行“掠夺”。 ... RB东京天海精工株式会社大楼楼下，高旗仰着毫无表情的头看着那精致的玻璃墙面，他的双眼毫无感情，手指才微微的在大腿侧部点了点，便迅速的迈步朝着一侧玻璃侧门走去。 旋转门里，高旗身体微微侧与一个人的相撞了撞。 “不好意思！请原谅我！” 高旗赶忙鞠躬用着日语说道。 说来讽刺，“鞠躬”一词出现在华夏商朝，RB的鞠躬礼节其实是出自华夏古代的春秋战国，可真正把“鞠躬”发挥到极致的，却还是RB人。 RB人是十分在意“打扰”的，一发现给对方带来“麻烦”，就会立刻鞠躬道歉，甚至鞠躬的角度...都有着不同的意味，比如15度表示问候，30度表示拜访迎送...青蛙跪那种程度，表示谢罪... ... “没关系，你自己小心一点。”那男子上下打量着高旗，见高旗弯的那么深，便是耸了耸肩表示没事。 高旗低着头见那男子离开，便是面无表情的起身，他动作十分自然的将一张身份卡别在自己的胸口，然后转身朝着另一侧的电梯走去。 即便那张身份卡上的头像并不是他自己的面容。 ... 高旗面无表情的沿着楼梯直上三十搂，才踏着步子来到一处办公室的玻璃门门口。 而这时玻璃门门外的一个前台女人见高旗走了进来，她下意识的便是起身鞠躬。 “请问有什么事吗？” 女人迅速的看了眼高旗胸口的身份卡。 而高旗双眼无神，却是迅速的扫过四周的监控摄像机位，他微微侧了侧身，便是用日语回复到。 “我想借你的笔，可以吗？” “笔？” 那女人微微一愣，她还在疑惑后勤部的人员怎么来到信息部，却听高旗这么一说，一时没有多想的亦还是在桌上翻找着，然后拿出一只碳素针管圆珠笔。 高旗歪着头看着那女人双手送上圆珠笔，便是一手接过那圆珠笔，然后直接一手反握，迅速的在女人的手臂关节连续两个刺捅。 他一边刺捅一边迅速的将女人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他的手一别，将圆珠笔在女人腋下处刺入拔出。 “唔啊！” 女人一声大喊，而高旗迅速的捂住她的嘴，然后手上的圆珠笔直接横扎，刺穿了她的喉结。 “呜呜赫赫...” 女人瞪大眼睛捂着自己的脖颈，却是怎么也拔不出刺穿气管血管的圆珠笔，没一息，她便摇着身体倒了下去。 借着那女人的下倒，而高旗一手伸出，正好拔起了圆珠笔，也正好取下她心口的身份卡，然后他转身朝着一侧的办公室入口走去。 “噗。” 一个生命挣扎着摔倒在地，高旗脚步轻踏，亦如那生命消散的轻盈。 “滴。” 高旗直接刷开办公区的入门门禁，然后脚步不停的朝里走去，至于身后那个还在挣扎的女人，他没有丝毫的在意。 “有人生而为王...” 高旗微微眯着眼，然后走进了办公区，而这处办公区此时自然是坐着十多名科研成员，当然，他们都在各自的办公位忙碌，根本没有关心谁走了进来。 这方格般的办公位，有时候就是束缚人心的地方。 有些人的世界，就挤在这么个小小的办公位上，忙生忙死，钱来钱散，时光流水。 高旗一手握着碳素圆珠笔，一边歪着头看着十多个忙碌的身影。 这时一个手持实验资料的男子正好走过高旗的身边，他顿下手里的活计，然后皱着眼看着高旗。 “喂，你是什么回事？”男子视线下移，便是看到高旗满手的鲜血，还有那印着公司标识的笔上沾满的各种稠红。 高旗抬手看了看手里的笔，便是朝着男子笑了笑。 “有人落草为寇...” ... “呲！” 高旗猛然一个踏步，便是直接将手里的笔扎入男子的太阳xue，然后他手腕一转，在男子太阳xue上搅了搅，然后猛然一推，将男子推离出去。 “噗！咚！” 男子手上的资料册散乱四处，而他的身体也是发出数声声响，倒在了地上。 顿时忙碌的小办公区瞬间安静了下来，基本所有的工作员均是看向了高旗。 高旗伸着满是鲜血的手，轻轻在一旁的办公桌上翻了翻，然后翻出一把剪刀，当然这个只是办公剪，并不是尖头锐利的那种，但是对于高旗来说也是够了，他用力一拆，便将剪刀拆解两瓣，然后他看了看已然呆住的办公桌前男子。 那男子双眼瞪大的看着高旗翻找东西，只见高旗拿起一把剪刀，便是瞬间起身想要跑开，但是高旗的动作更为快速，直接一个刺扎，将剪刀竖着刺入男子的头部。 “唔！” 男子身体瞬间一抖，然后全身剧烈抽动着倒了下去，而高旗看着手上的剪刀，然后抬头看向一众工作人。 “啊！” 一名女人看到这一幕，这才猛然发出一声尖叫，而随着这一声尖叫，众工作科研员均是慌忙的起身戒备，顿时场景变得十分嘈杂混乱。 高旗握紧手里的剪刀，他的世界仿佛没有任何声音，只有十多个无声的目标正在面前游荡等待着他去解决，于是他瞬间一踏，跃上那方形办公桌，然后身体猛然一冲，冲向了一侧人数密集的地方... ... 数分钟后，满脸鲜血的高旗转动着手指上的剪刀，他左右手相互挥动，完全把剪刀当成了手刺使用。 手刺，臭名昭著的美式手推匕首，因其阴险以及杀伤力大而被欧洲国家禁止。（战狼2里反派老爹最后使用的武器就是手刺。） 高旗双手交错，手上的剪刀迅速的划过面前一个男子的喉咙，然后他单腿细折，直接横踢而起，将另一个正在努力爬起的桌上男子头部横踢而出，直接将那男子的头部踢卡在一侧办公桌桌沿上。 “噗！” 那男子的头瞬间一凹，便是死死的卡在那木质竖板上，而他双眼瞪大，却是瞬间失去了生命。 然而高旗手臂不停，他顺手拿起桌上的一个电脑朝着一侧逃走的人丢去，那人被电脑砸中，身体一扑，便倒在了地上，他才撑着地面想要站起，高旗此时如鹰一般飞起，双膝跪在他的身上，直接咔的一声断去那男子的腰脊，然后高旗两手交叉，在那男子的的后心处连续四个刺捅，然后他身体一翻，再次腾空而起，最终稳稳大落在地上。 “呼呼...” 高旗环视四周，满脸鲜血的看着整个办公区的一片狼藉鲜血，发现没有还可以行走的人之后，他便顺手拿过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后脚步沉稳的朝着一台计算机走去。 他将手放在一个趴在桌上的男子的肩膀，然后将那眼窝咕咕流着血的尸体推拉到一旁，自己便坐到了办公座椅上。 他满是鲜血的手指快速的在键盘上敲击着，双眼微微抬着，目不转睛的看着那电脑屏幕。 对他来说，他的任务才刚刚开始。 ... 半小时后，高旗束手走出办公区，他拉了拉自己的袖口，便是直接关上了玻璃门，然后他随手将手里的身份卡丢到一旁，便朝着一侧楼梯口走去。 他还是选择走下楼。 漫长的楼梯有时候很是阴冷，尤其是办公大楼，昏暗无人的楼道给人的感觉就像墓园一般，而高旗走着的步子毫无凌乱，仿佛一点也不在乎刚刚杀死那些人的魂魄会不会跟随着自己，而这样的下楼氛围需要体验上十多分钟。 十多分钟，此时正好一名公司工作人员拿着报告前往信息部，他才推开玻璃门，却是整个人瞬间呆住。 他看到那双眼瞪大死死捂着自己脖颈的前台女孩，那面容与自己曾经见过的容颜是那么的不同。 而就在他推开玻璃门的瞬间，高旗亦是踏步走进了公司大楼楼下的旋转门里。 这个世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门，只有进去的人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什么风景。 ... 此时的高旗一身西装，表面上却是没有一点血迹，他迈步走出这间科技会所的办公大楼，然后目光一转，正要迈步前往下一家科技公司，却是脚步一顿的拿起了自己的电话，哒哒哒的编辑着信息。 “在做什么？” 高旗很是难得的主动询问着诺玛。 过往的经历告诉高旗，自己行动的时候，似乎总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他不想诺玛发生什么事，就像...岁月里曾经发生的那些一样。 “嗡” 诺玛的信息很快便是回复给高旗。 “没什么，我在酒店等你回来。” ... 高旗咔的一下收起手机，他看着这个城市的高楼大厦，安静的感受了好一会四处的喧嚣，便是束手，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半小时后，东京上野公园，高旗踏着步子在树荫下慢条斯理的走着。 他的目标，在这个公园的东北方400米处，只要穿过这个公园便到了。 而这时一阵萦绕的音乐吸引着高旗脚步一晃，他迈步而停，远远的看着那一处街头艺人的演奏。 那是一个老人，他拉着小提琴，而且拉的曲子是《梁祝》。 《梁祝》，中国古典音乐，小提琴，西洋乐器。而之所以能吸引高旗停下脚步，是因为那演奏者的演奏十分出众，将这首《梁祝》演绎得十分引人。 公园脚步匆匆，只有一些头发发白的老人停驻观看，那个老人演奏者似乎也不在意钱数，自顾自的演奏着，琴调缓慢深邃，就像他眸里的眼睛一般。 他无声的双眼扫过四周，亦是看到了静静站立着的高旗。 高旗微微歪着头看着老人，就像一个脑瘫儿一般。 这里有个十分悲哀的现实，针对《梁祝》的双城调查里，93%的纽约人没有听过《梁祝》，54%的华人不知《梁祝》。 这是个信息大爆炸的时代，也是个快餐式的大娱乐时代，焦躁的人心，快速的节奏甚至很难让人捧书持笔甚至聆听古典，四处的轰鸣节奏，交错的光影迷乱充斥着人眼人耳，到底是社会的进步还是悲哀，那就无法明说了。 但是对于高旗来说，他喜欢这样。 这样，指的是一处无人的公园，一曲似乎有人听似乎没人听的曲子，一个可能有人在意，可能没人在意的演奏者。 所以高旗在这个时间点，又将自己的任务目标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想做就做，不想做就这么简单的放弃搁浅了。 现在他只想听听面前的演奏者演奏这一曲“十分出名却进不了世界名曲”的曲子。 说来也是十分遗憾，《梁祝》只能算是“好听的曲子”，其实在国际音乐上，并没有留下什么评价。 但是音乐，其实对于高旗来说，不管国际不国际，自己听着喜欢舒服，那也就够了，他才没心跳去关心什么国际点评国际影响。 有那份无聊的闲心，他怕早就再去那400米外的公司“扫荡”一圈了。 而他不知道，自己正静静听着拥有凄美婉转的故事做底衬的《梁祝》的时候，时间的另一端，东京都千代田区的警察总部此时可也是“凄美婉转”。 ... 警视厅刑事部下属有九个课部门。 警视厅刑事部搜查一课，警视厅中的明星实务部门。 搜查一课专门负责重大刑事杀人案件，当然，每一课有着200多人，其下又有十多系，这里撇去负责工业灾难纵火等案件负责的课系，专门调出负责杀人事件的“暴力犯罪搜查系”来说。 毕竟高旗所犯的，就属于“暴力犯罪”。 这里有个小不同，RB地方警察机关被称为警察本部（相当于省公安厅），每个警察本部最高长官称为“本部长”。而由于东京是RB首都，所以东京警察本部称为警视厅，其最高长官不称为本部长，而称为“警视总监”。 名侦探柯南里白鸟的父亲，就是东京警视厅的BOSS，而那个基本每集都出现的长的跟饭团一样的目暮警官是属于“警部”职位，按照排序对应到中国的警察来说，“警部”应该属于科长或者对队长级别的职务。 当然，这些小知识说完之后，便是要说明，这一天一晚里，高旗杀死的人数资料案件搜查自然是落到了到东京搜查一课专项组的警视（警部的上司，相当于局长，副局长）手里。 望月稀翻着手上的各式资料，他的双眼亦是满是毫无表情， 而他的面前办公桌上，坐着数名警部，当然，此时几名警部也只会低着头看着手里的线索与现场取证的照片文卷。 他们的心情十分复杂，这案件说是帮派斗争似乎也说得过去，但是东京虽然暗地混乱，但也许久没有出现这种性子十分恶劣的事件。 重点是，现场没有采集到任何可疑的线索，指纹...毛发...基本都是受害者的遗留下来的，而真正凶手的痕迹线索，却是没有一丝一毫，这一点看来，却是十分不像帮派斗争。 更像是杀手行动...或者...某种特殊组织行动... 说来RB，便有一个十分神秘的组织，忍者。忍者的工作，与美国中央情报局似乎没有什么不同，不外乎执行一些谍报破坏暗杀等行动... 望月稀看着一张照片手指一顿，照片里是被椅脚穿破眼睛头部而死的的尸体，他的眼角微微一抽，便是平静的放下手里的照片。 被椅脚刺破头部而死，那死相其实真的惨不忍睹。 不管怎么说，他不希望自己在任的时候，在自己的辖区里发生这么恶劣的事件。 “那么，齐平，你有什么线索么？” 望月稀少抬头看向自己的下属，便是出声说道。 一名平头男才起身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这间办公室门狠狠的被推了开，而一众正在开会的小BOSS均是扭头看向那男子。 一名男子喘着气大声说道，“东京天海精工株式会所大楼发生杀人案，死亡人数...18人...现场情况与昨天那起案件情况很像...” ... “华夏人？” 上野公园里，那老人停下手里的演奏，便是看着静静站着的高旗问道。 毕竟愿意停下脚步聆听这样曲子的年轻人可是少之又少，所以他对高旗颇有兴趣。 “啊，是的。”高旗见那老人用普通话问着自己，便是亦是用普通话回应道。 没有利益上的攀连，有时候人心便是那么纯粹。 老人看着高旗笑了笑说道，“你喜欢这个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