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竹园村中办烧烤
原来,风儿找了半天都没有寻到水源,只好随手摘了几个野果,准备带回去给张锡风解渴。在回去的路上,她经过了一片茂密深邃的竹林,竹林深处,光芒闪闪,有个东西在发光。 她揣着好奇心,慢慢走近,定睛看去,原来是一颗晶莹剔透、璀璨夺目的夜明珠。 夜明珠发着夺目的光辉,她的双里也迸射出光芒。 此时夜明珠的主人正站在她的身旁,由于体貌形态怪异,竟被她误认成一株黝黑老迈的斑竹,浑然不知他的存在,伸出玉手,径直就要去捡夜明珠。 张顺本来站在一旁,欣赏着姑娘的美貌,突然看见这美貌姑娘竟在眼皮底下明火执仗,当场明拿,吓了一跳!心想:“这女贼的胆子也太大了!” 他左手一拉机关,立时飞出来几根绳索,将风儿绊倒,倒吊起来。他外号竹园张,竹园里的各种机关自然是不会少。 这颗夜明珠是张顺张贵开河时挖出的绝世珍宝,极其珍贵。他们原计划将其售卖后折成大量钱物,去招募义军。没想到头一天在竹林深处测试夜明珠光泽时就出了事,险些被不知深浅的风儿捡走,贻误大事。 “风儿,你就这么想要那珍珠吗?”张锡风的话音突然严厉起来。 风儿点点头,吞吞吐吐地说:“我,弟子见这宝珠非常美丽,又没……没主人,便想……想捡,捡来送给少主您。原以为您会因此而更加疼惜我的,不想。” 她红着脸,怯生生地解释道。 相比与生俱来的善良,风儿更顾家,一心要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给少主张锡风。 听了风儿的话,张锡风满心的欢喜,心想:“原来风儿对我竟是这般的心意,我可得好好待人家才对。” 还在自己时空的时候,张锡风就喜欢在办公室开一些不咸不淡的玩笑,现在看到风儿美轮美奂的脸蛋艳若朝霞,说不出的喜爱,他也不知吃了什么猪油蒙了心,居然突然来了一股恶趣味,要整蛊整蛊风儿,博大家开心一笑。 心想:“风儿这样好,我却要搞点什么来逗大家开心一乐呢?” 他眼珠一转,已有主意,故意装出很生气的样子,幽幽地说:“风儿,难道我还不够疼惜你吗?在我的心中,世间万物,所有的无价之宝加在一起,也没有你们几个姐妹宝贵。” 他恐雪儿她们多心,是以强行加上了“们几个姐妹”几个字。 张锡风又道:“再珍贵的珍宝名器都只是浮云,我半点也不稀罕。但若是你们四位美婵娟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就心疼得要死了!风儿,你今日这样做,简直是在用刀子在戳我的心!” 风儿低头道:“弟子知道错了!” 张锡风故意板起了脸,对着四位女弟子说道:“平日我对你们太过放纵,今日却不得不要执行一次家法。风儿,你把右手伸过来!” 风儿从未见张锡风如此严厉过,畏畏缩缩地将右手伸了出来,张锡风刷的一下抽出宝剑,挥的老高,作势要往风儿右腕斩去。 四女都吓呆了。 风儿更是万万想不到,这位平日深爱着自己,极力向自己讨好的可亲少主,脑袋里搭错了哪根弦,突然要对自己痛下重手! 她不敢信、不想信、不愿信,只吓得脸色惨白,身心剧裂,摇摇晃晃,险些摔倒。 襄阳二张也爱惜着眼前这个肌肤胜雪,容貌可喜的白衣仙女,不愿眼睁睁看着她变成残疾,大声惊叫道:“少侠,千万别这样,这姑娘并没有犯多大的错啊!” “哈哈哈哈!”张锡风将手中长剑抛却在地下,捧着肚皮,开怀大笑。 他们实在是杞人忧天! 风儿是张锡风最爱之人,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就算他再疯狂个十倍百倍千倍,也绝对狠不下心去伤害这个心肝宝贝半分半毫。 张锡风双手紧紧握住风儿白皙修长、温软细腻的玉手,迭声赞叹:“风儿,你的手真好看,真娇嫩,握在手里真舒服。” 他忍不住将这芳香的柔夷捧到嘴边,亲吻了几下,又呵呵呵的坏笑起来。 见几个人睁大眼睛盯着自己,都是满脸的莫名其妙。 张锡风有些尴尬了,解释道:“刚才我只是开了个玩笑,想活跃一下气氛,大家觉得好不好玩?” 见大伙儿都不理自己,张锡风尬笑几下,望着风儿说道:“好风儿,我怎舍得伤害你呢,就算你拿刀子来砍我,我都心甘情愿的去挨呢!” 风儿娇哼了一声,刷地将芊芊玉手从张锡风手中抽出来,板着脸,扭过头去,不再理他了。 这下可轮到张锡风着急了! 他愁眉苦脸,觍着脸苦苦哀求道:“好风儿,是我错了,原谅我罢!我回去后便跪搓衣板向你赔罪好不好?” 名义上风儿虽然只是张锡风的女弟子,但他却从不将她当下人看。他暗恋风儿很久了,旧主人把风儿她们视为鄙帚,他却把风儿当作无价之宝,爱逾性命。 在他心中,风儿就是最美最美的女神,是值得用自己全部东西去追求去跪舔的女朋友。 见风儿仍板着脸不理自己,张锡风急得直挠头,斗大的泪珠在眼眶中打着转转,断线而下。 终于,风儿噗嗤一声笑了,伸出柔夷与张锡风相握,娇声嗔道:“我的好少主,弟子哪敢生您的气啊,风儿也只是跟您开个玩笑罢了。瞧把您急的,风儿还是爱着您的!!” 张锡风大喜,挽了她的纤腰,含泪叹道:“风儿,你真好!”风儿顺势倚在了他的怀中,温柔一笑。 张锡风脑子进水,大开恶俗玩笑,却被风儿还自其人之身,来了一个重度暴击,简直让他伤心欲绝,一度陷入绝望。幸而风儿早已习惯他的恶趣味,最终还是对他宽容相待,见张锡风已经悔恨,心便软了,重新伸手示好。 风儿的盈盈一笑中,双方重归于好。 张锡风刚赞了风儿一声“真好”,雪儿在旁边醋悠悠地说:道:“少主啊,难道这里就只有风儿jiejie一个人很好很好么?” 张锡风刚做错事,险些失去风儿,唯恐大美女雪儿生气,连忙说道:“嗯,雪儿你也很好,你们几个风花雪月都是很好很好的姑娘!” “哈哈哈哈!” 风花雪月个个笑逐颜开,发出了一片银铃般的笑声。 众人见夜明珠的事如此了结,都暗自好笑,却也松了口气。 几个女弟子桀桀咯咯的在竹林旁疯闹着,张锡风站在一旁,深情注视着这几个终将属于自己的美丽佳人,看得如痴如醉。 末了,张锡风又看了看一旁满脸妒色的张顺和张贵,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略表歉意地说道:“二位哥哥,小弟有些耽于美色,心中实是喜欢这几个妹子,行事多有不当之处,还望哥哥们恕罪!” 张顺张贵看了看他,微笑不语。 过了一会,竹园张顺才笑着赞道:“锡风贤弟的武功俊得很啊!” 矮张插话道:“身边的姑娘模样更俊。” 张锡风哈哈一笑,得意地回道:“那是自然!” 他上前几步,一鞠到地,拜道:二位兄长招募义军,精忠报国,威名远扬,小弟敬慕之极。如不嫌弃,小弟请与二位哥哥结为金兰之好。” 竹园张、矮张早有与交纳之意,便一齐称好。 于是三人撮土为香,就在这竹林旁边磕头结拜起来。 仪式完毕,竹园张正色道:“眼下正是战乱时节,吾辈随时都可能为国捐躯,所以这同生共死的话就不用说了,大家只要问心无愧就行。” 这句话正合张锡风心思,他素知襄阳二张的忠义,他们打起仗来总是舍身忘死,奋勇争先,在更残酷的战争中恐怕是九死无生。张锡风虽钦佩他们的为人,希望与他们结拜,却也实在不想马上就死。 老大老二早已有了绰号,老三呢? 雪儿柔声道:“少主,您之前不是有个绰号叫张两万吗?依我看,用这个就挺好的!” 张锡风听到“张两万”这三个字,脸羞得通红,失口笑道:“雪儿啊,那是咱吃饱了饭没事干,漫无边际的夸海口,吹牛皮。这张两万可实在不是什么好绰号!” 风儿笑道:“依风儿所见,咱少主潇洒俊朗,丰采翩然,实乃世间第一美男子,似可叫‘帅张’为佳!” 其他三女一齐拍手喝彩:“妙!风儿jiejie说得妙极了,少主就叫‘帅张’好了!” 张锡风伸手在风儿的俏脸上轻拧了一把,笑道:“风儿啊,你就别开玩笑了,我哪有那么帅!” 他知道风儿说的都是真心话,只不过风儿是情人眼里出潘安,硬把她家相貌中上的少主看成了天下第一的大帅哥。 张顺张贵笑道:“三弟,我看你就依了这几位姑娘吧,跟做哥哥的比起来,你确实算得上一表人才。就这么定了,你就叫帅张!” 风儿冲张锡风吐了吐舌头,笑道:“少主,这个绰号可是您大哥二哥定下来的,与风儿可无关哟。” 张锡风见她这般可喜模样,简直魂不守舍了,傻傻一笑,呆在了那里。 风儿见少主突然发呆流涎,知道他又在恋着自己,白皙的脸蛋登时烧成了火云,心下甚喜,却也带着狐疑,心想:少主既然这样喜欢,直接推倒不就成了,我自当万般依就。 张锡风就是这样一个人。有他的处事原则。经常将自己装进各种所谓原则的套子里。 此时的他心里明明很甜,却非要装出一副很苦的样子;明明非常受用,却硬要扮成无奈。他在心中不停的唉声叹气,道:“我这做人真够虚伪啊!” 此时天色已晚,二张便邀张锡风等人去竹园村去歇息。 竹园村位于南河一条支流的旁边,风景秀丽,村子的南边长着几棵参天的银杏树,树的旁边生长着大片大片的竹林。村子里面却只有星星点点的几处简陋民宅,田地大部都废弃荒废了,到处都是大片大片的荒地,只有零星的几亩地上种有庄稼。 一路上,张顺叹道:“别看这里现在这么安宁,其实先前这一带经常遭到鞑子的侵袭,竹园村的村民不是死于战火就是逃难走了,剩下的儿郎大部分都参加了民军,日夜训练,没时间去料理农活,是以这附近的地都荒了。” 张锡风回了几句:“战火纷飞,生灵涂炭。生逢乱世,如之奈何!”话语间带着深深的忧伤。 一行人来到张顺家中,坐在塌上,不多时便有酒菜上来。 菜肴多为大rou,甚为粗犷肥腻,风花雪月四美担心脂肪吃多了长胖,不敢多吃,只随便动了几箸便放下了碗筷。 张锡风见状,说道:“麻烦哥哥给我这四个妹子多准备点素菜,她们不敢吃太多rou食。” 张顺面露难色,道:“我们兄弟两个都习惯了吃rou食,倒真忘了准备素的,不过后院田里有一些白菜,可以去采摘。” 风儿笑道:“那我去摘一些自己做了来!”说完,起身去了后院。 说话间,张贵又给张锡风夹了一大块白花花、肥腻腻的大rou,这是他的待客之道,对亲密的朋友必奉上最肥的rou和最烈的酒,大啖畅饮。 张锡风用筷子拣起这块rou,硬着头皮咬了一口,溢出的肥油溅得满口都是,直腻得他心底和嗓子眼都难受到极点。 他想忍,却实在是忍不住,胃中一翻,终于“哇”地吐了出来。 张顺奇道:“莫非三弟吃不惯猪rou?那便再尝尝这块上好的羊rou吧!” 顺手递过来一大块半生不熟的羊排骨,又递过来一只盛有酱油葱蒜的碟子。 张顺不再说话,自己先撕下一整只羊腿,蘸着作料便吃。张锡风瞧着他狼吞虎咽的吃相,惊得目瞪口呆,却见那块羊腿上还挂着一些血丝和羊毛,他在一旁看着都发毛,更甭提自己就这样空口吃了。 张顺和张贵张开大嘴,大口大口啖着羊rou,吃得津津有味,两人的唾沫直淌,渗人之极。张锡风看着看着,胃中又忍不住上下翻滚,腾起了细浪。 “吃啊?怎么不吃?!” 在张贵张顺的关切声中,张锡风彻底没辙了。只得抓着那只羊排骨,不停递送到嘴边,继而放下,口中咀嚼着空气,拿腔作势,装装样子。 搞了一会儿,肚子却叽里咕噜的抗议起来。 伴着几声少女娇笑,一缕沁人心脾的甜香包裹住他,却是风儿飘到他身旁,盈盈一笑,漾出酒窝,俯身取走那块半生不熟的羊排骨,道:“待风儿给您加工加工!” 此时风儿刚从园中采摘了白菜回来,将菜交给雪儿烹饪,她见张锡风面对着羊排骨愁眉苦脸的演戏,知道他是在为食物烦恼。她素知自家少主虽然并非一个食求精致之人,但多少也有些挑食,对那些过肥、过生的黑暗料理是断断不敢碰的,便上前拿走羊排骨,替他返工。 过了半刻,风儿端着个菜碟回来,微笑道:“少主,您再尝尝!” 菜碟还未放到桌上,一股烤羊排特有的诱人香味便扑面而来,直冲到心底! 定睛看去,只见一整块大大的羊排骨已被精心斩为几十个小方块,每块均是一寸见方,被烤得色泽焦黄,油而不腻,排骨上面均匀的洒了孜然、姜末、茱萸粉等作料(此时尚未有辣椒,是以用姜汁和茱萸增辣),呲呲地响。 就算只看到这烤羊排的外观,也可知道,这是上上的极品。 闻香而动,张锡风胃口大开,食指大动,大快朵颐,席卷残云。一通战斗后,只吃得肚胀腹圆,满嘴油光。他擦了擦嘴,向张顺张贵道谢道:“大哥二哥,你们这羊rou真好!” 又向风儿道谢行礼:“风儿,你烤羊排的手艺真棒!正宗的新疆,不,正宗西域乌鲁木齐的烧烤,的日~亚克西。” 风儿并不清楚乌鲁木齐是个什么东西,但她知道张锡风的心意,浅浅一笑,漾着酒窝,躬身致意道:“谢少主的夸奖,这都是奴婢该当做的!” 张顺张贵都是大大咧咧惯了的粗人,平日里待客都是大块吃rou,大口喝酒,美食对他们而言直如牛嚼牡丹。这回两人在席上闻到了烤羊排的奇香,竟不由得离席而起,远远望着张锡风面前的菜碟,垂涎欲滴。但此时羊排已被张锡风一扫而空。 张顺淌着馋涎,忍不住问风儿:“弟妹,还有烤羊排吗?” 这声“弟妹”,道出了张锡风想表达却不敢表达的心思,真是于我心有戚戚焉,张锡风深情地望了风儿一眼,甚为喜悦。 只见一阵红晕涌上风儿白皙的脸颊,她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张锡风见风儿不回话,便嚷道:“风儿好妹子,大哥在问你呢!” 风儿的脸红到了耳根,低声道:“大哥,如果您要吃,弟子可以再替您去做。” 张顺大喜,道:“甚好甚好,弟妹现在就给我们做!” 张贵笑道:“大哥,天色已晚,就别再麻烦人家女娃娃了。再说,你这肚皮也吃得圆鼓鼓的,装不下任何东西了。” 风儿扑哧一笑,说道:“大哥二哥,明日弟子便现做一只烤全羊给二位哥哥吃。” 张顺大喜,猛拍一记大腿,道:“一言为定了!这烤全羊定然更加好吃!” 当晚,张锡风让两位哥哥替自己安排一个房间,风花雪月四女一个房间。张顺张贵都瞪大了眼睛,合不拢嘴。张贵惊道:“贤弟,原来你们还在分房睡啊!”张锡风羞涩一笑,道:“这个自然,我们还没婚配。” 次日一早起来,张顺就宰杀了一口羊,等着风儿来烤。风花雪月一边小心翼翼的整治着烤全羊,一边相互玩闹。四位佳人感情甚笃,亲如姐妹。 风儿问道:“若咱们这次服侍好少主的两位哥哥,你猜他会奖赏咱甚么?”雪儿笑道:“要你多陪他几晚哪!”风儿娇嗔不依,起身扭打,四人咭咭咯咯的笑成一团。张锡风耳尖,将这些话全部听到,心中不由暗自得意。 不多时,精致肥嫩、鲜香四溢的正宗西域烤全羊烹制完成。四女各自取出佩刀,拣最好位置的地方切了三盘,端给三张兄弟。将余下的羊rou兀自放在烤架上继续烤,噗呲作响。 烤羊腿、烤羊rou、烤羊排,各有特色。肥羊rou入口即化,余香满唇;瘦羊rou清香美味,鲜嫩多汁;羊骨头芬芳扑鼻,嚼劲十足。直吃得张顺张贵酣畅淋漓,大呼过瘾。 畅快间,只见雪儿取出一把瑶琴,玉手轻抚琴弦,俯身弹奏起来。琴声清幽雅致,古朴绵长。 伴着舒缓柔美的乐曲,张锡风仿佛看到了海上的明月和长河的落日,心情也随之放松,闭上了双眼,细细品味这韦编三绝的动人音符。 嘣塴几声过门,曲风斗转,琴声越来越急,恰如航行海上,突遇暴雨,那一叶扁舟在狂风中破浪前行,惊涛骇浪袭来,小船上下摇曳…… 几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随着琴声而喜,随着琴声而悲。 终于,雨过天晴,风平浪静,和谐的春风轻拂着柳枝,繁花似锦,叫人流连忘返。 伴着雪儿的琴声,风儿也轻起白衫,翩然起舞。 她穿着一身精致的素服,霓裳轻动处,如天鹅,似玉燕。舞姿婀娜,颜值无敌,顾盼生春风,笑容艳无匹。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修长挺拔的双腿,让身姿添得说不出的曼妙。 乐章中,风儿的双臂双足大开大合,纵横捭阖中更显得美不胜收。 琴声中,风儿越舞越疾,越舞越美。时而单足支地,转一个大圈,时而昂首挺胸,引吭而歌,时而又用玉手半遮住面,现出娇艳欲滴。 无论风儿做什么动作,那绝世的一颦一笑,都极是勾人魂魄。 厅中的三个男人都为她的动人仪态而倾倒,整个房间都因她的绝美舞姿而生辉! 二张看得眼睛都直了,两人口中都塞满了羊rou,却依旧连珠价般鼓掌叫好。 等风儿一支舞跳毕,雪儿的琴曲也弹到了尾声。 琴声或明、或散、或亢、或缠绵。星星点点,有似大珠小珠落玉盘,道不出的精彩。一曲终罢,余音绕梁。 舞姿和琴声配合得天衣无缝,珠联璧合间,给大家奉上一场视听盛宴。 曲终舞罢,安静到极点。过了好久,张贵才惊叹道:“这……这就完了?我的天啦!两人姑娘都是天女下凡啊!” 风雪双艳立在一块,并肩而笑,道:“哥哥赞婢子,赞得太过了。” 花儿月儿二人随侍在张氏三兄弟的身旁,不停替他们添酒奉菜。 到了最后,一道羊尾汤又奉了上来,张顺张贵连灌了几大碗,只觉得神清气爽,整个人的心脾都腾空到了云里雾里去,全身上下畅快到极致。 一整只羊被他们三个人吃去十之八九,仅剩下一点残渣。风儿雪儿等四女笑了一笑,就着点残羹将就一饭。 张顺拍了下大腿,叹道:“三弟啊,你这每天过的可都是神仙般的日子,愚兄却实是消受不起你这福分。”他顿了顿,又道:“原本想多留你几日的,可这些日哥哥还要训练民军,军务繁忙,就不能多陪你了。” 张锡风道:“二位哥哥所训练的义军名满天下,可否让小弟也一饱眼福?” 张顺张贵笑道:“既然三弟诚心要看,那咱们民军弟兄就只好献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