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站队存疑
汉冠最新章节! 对于这种突发状况,崔廓的下意识便觉得是有人要害他。 但是崔廓同时也明白,现在可不是慌乱的时候。 镇定! 一定要镇定! 越是在这个时候,便越需要镇定。 崔廓深吸气,呼气,将心中的恐惧排出七七八八的时候,崔廓也是马上说话了。 “赵王府还没有到?” “主人,赵王府就快到了。” “此地是何处?” “这....” 那马车夫马上被问住了。 看到这马车夫连回答都回答不出来,崔廓心中唯一的一丝侥幸,也全都破灭了。 “你是哪里人,什么时候入了我崔家的?” “主人,小人是从小在博陵老家生长的。” “你的声音很生,之前为什么没有见过你?” 崔廓的几个问题问下去,马车夫已经是沉默下去了,不再说话了。 看到这里,崔廓便知道自己真的是遭了贼人的道。 是谁要劫他? 崔廓百思不得其解。 “你是谁的人?” 旁敲侧击不行,崔廓只好直入主题了。 沉默。 外面的车夫没有说话。 在这个时候,安静最是让人疯狂,崔廓深深的咽了一口口水,继续问道:“你要将我带到哪里去?” 还是沉默。 “你若是不说话,我现在便跳窗了。” 这跳窗,自然是假话。 这车马的车窗太小了,崔廓可是跳不出去的。 但跳不跳的出去是一说,最起码,这崔廓的态度是表明出来了。 猎人,也是会怕猎物不配合的。 马车夫终于是说话了。 “崔廓,我也是受人所托,你跟我到地方便是了。” “是谁? 崔廓见到这马车夫开口,就像是掉到井里面的人摸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的攒住。 “这是谁,我便不能告诉你了。” 呼~ 崔廓闭眼,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问道:“他给了你多少钱?我给双倍,不,我给五倍,十倍也行。” “啧啧啧。” 外面,窗外马车夫啧啧啧的声音。 “你们这些世家的人,当真是有钱,不过,这差事,可不是用钱就能买来的,换做是其他时间,这钱我还能赚你的,但是,这次不行,行有行规。” 行有行规? “你们是谁的人?羊献容的人?” 思来想去,自己得罪的人,也只有羊献容一个了。 “我们就是我们,这单生意,不过是赚点钱而已。” “张三,不要多说了,话多必失。” 外面传来训斥的声音,这名叫张三的马车夫,顿时也就不说话了。 崔廓这个时候也明白了,要问话,是问不出来的了,要逃,自然也是逃不了了。 现在,也只能是看况了。 究竟是谁要对自己动手。 煎熬的时间特别漫长,但再是漫长的时间,也是有走到头的时刻。 马车停了。 崔廓的小心肝却是怦怦直跳,脚,也有些麻了。 生平第一次被人劫道,要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崔廓马上就自我宽慰了。 他是博陵崔氏的人,自己的父亲是大司农,权力虽然不大,但是在朝堂上,关系是不少的,他死了,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这贼人,劫自己,或许是求财。 若是求财,便给了就是了。 现在的最紧要的事,就是要保住自己的小命。 想到这些,崔廓平静一些,也算是正常的下了马车。 入目的景色,也是一览无遗。 这是一个院落。 平平无奇的院落。 院中有一个老槐树,院门有两个凶神恶煞的混混模样的人把守着,看他们凶神恶煞的模样,定然也不是可以轻易招惹的。 “崔廓,进去罢。” “到了此处,可以说是谁要找我罢?” “都到这个地方了,你进去自然知道。” 吱吖一声,门开了。 崔廓进入其中。 这个院落,实在是没有可以多看一眼的地方。 就是寻常院落,而且一看,就是长时间没有住人的,里面灰尘较多,木具也染了一的灰尘。 蜘蛛网,更是随处可见。 “崔廓,可知道我?” “羊休,是你?” 见到羊休,崔廓脸上有着震惊之色。 这个羊休,自然就是羊献容的兄长了。 “是羊献容要你来找我的?” “哼,你也配提我小妹?” 羊休狠狠的啐了一口,眼中满是不屑之色。 “羊休,你唤我来作甚?我崔廓可是有要事要做的,没有时间与你消磨,还有,你无缘无故将我绑到此处来,若是不给我个交代,你们羊家,吃不了兜着走!” 若真的是劫财的人,崔廓还会怕上一怕,但是这个人是羊休,那有什么好怕的? 大家都是文明人,都是要讲道理的。 可惜... 让崔廓失望了,羊休并非是那个讲道理的人,他现在一肚子的怒气,还没地方发泄呢,现在这个崔廓,还敢说出这样的话,一下子就将羊休心中的火山给引爆了。 “将他绑住。” “好。” 在羊休后,窜出两个大汉,马上将崔廓五花大绑,最后一脚踢在崔廓的后脚跟上,崔廓顺势一倒,跪在了羊休面前。 “羊休,你不要命了?你要知道你现在是在干什么?不要以为羊献容入了宫,你羊休就能为所为了,你今若是敢对我不敬,我崔廓定然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哦?” 羊休直接是崔廓给气笑了。 “你如何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说着,一脚就踹在了崔廓的肚子上面。 “啊呃~” 这肚子来了一个重击,崔廓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一般,连脸都变成酱紫色的了。 “崔廓,不是很神气吗?继续神气下去,与我看看?” “呼喝呼喝~” 崔廓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将疼痛给暂时忍了过去。 “羊休,你好,你非常好。” 砰~ 羊休又是一脚,这一脚,是在崔廓的口上。 “啊~” 崔廓痛呼一声,这一脚,宛如铁锤一般,给口以重击,当真是痛到让人无法呼吸,而且,这肋骨,好像断了一根的样子。 “我羊休自然是个顶个的好,只是你崔廓,枉活二十有一二,我羊休平没有看出来,你崔廓,居然是这般下作之人。” “呵呵。” 崔廓慢慢爬起来,眼神看着羊休,满是怨恨之色。 “羊兄此言,又是从何说起?”